「乖乖,罵我,」他低頭吻她,發梢的水帶到她的額上,「你說混蛋,死變態,混帳狗東西。」
顏帛夕不知道他為什麼有這種癖好,她咬著唇不罵,他就會更狠,更深一點。
終於,她受不住,側頭,臉埋進胳膊,小聲罵了句他想聽的。
他低頭親她,叫了聲寶貝。
「薄彥......」
「嗯?」
身體沾了汗,頭髮亂作一團,她動了動被浴袍綁帶困住的手,輕抽氣,商量的語氣:「鬆開好不好......」
薄彥挑著那個結把她的手解放,之後把她的右手壓在枕頭,捉著她左手去勾自己脖頸的項鍊。
他攥著她的手扯住那條鏈子,俯身在她耳旁,輕聲:「你想不想做我?」
顏帛夕想閉耳朵,他這個人真的沒羞沒臊。
她嗓音細細軟軟,趨於崩潰:「你在說什麼啊......能不能不要說奇奇怪怪的話。」
薄彥笑了一聲,讓她的食指把自己脖前的鏈子勾緊。
「拽著這個做我好不好?」
顏帛夕睜眼,她睫毛上還掛著瑩瑩的淚,甚至嗓音也啞,快哭了:「不好......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到底誰在做誰。
他扣著她的腰,死死埋著,前額髮絲半濕,不知道是沒幹的水還是新浸出的汗。
他這人床上就溫和不起來,就算有溫柔,也僅僅停留在口頭上。
薄彥包著她的手,讓她手指勾著那條項鍊把他往前拽。
「命令我,寶寶。」
「命令什麼啊......」
「你說,薄彥是顏帛夕的。」
「薄彥是顏帛夕的......」
「你說,薄彥一輩子只能跟顏帛夕做。」
「薄彥......」
她斷斷續續把他塞過來的話一句句說完。
......
凌晨一點,顏帛夕終於被重新放進床里。
剛最後洗澡時她已經困得快暈過去,幸好這個公寓有浴缸,她靠在裡面抱著薄彥的脖子,完全沒有任何力氣害羞,任他給自己沖洗乾淨。
她收回她喜歡薄彥的話,薄彥最討厭,床上的時候尤其討厭!!
先前她不願意的時候,他還沒現在這麼瘋,也不知道現在他被戳到什麼點了,床上又瘋又狗還特別騷。
典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
她累得動都沒力氣動,身後浴室傳來關門聲,再是腳步聲。
薄彥重新換了衣服,不穿顏帛夕不讓他上床。
他彎身摸了摸她的額頭,再之後又確認她的頭髮完全吹乾,在床邊坐下來去摸她的胳膊:「要喝水嗎?」
顏帛夕搖搖頭。
「不喝水我們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