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帛夕卻在這時候視線掠開。
「不過也沒關係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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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顏帛夕的鬆口,機票提前訂了兩天,三月二十六從國內西南直飛加拿大,準備幾天,三十一比賽。
也是湊巧,一個月之前的二月二十六,顏帛夕生日,兩人剛在柏林分開。
只過了一個月,又一起去加拿大。
三十一號下午小組賽,薄彥依舊錶現很好,以第一名的身份進入第二天下午的決賽。
他這兩年成績一直很穩,特別是在今年,幾個國際性賽事的獎牌一直拿,是圈子裡認可的年輕一輩里今年狀態最好的幾名選手之一。
隔天中午吃過飯,薄彥拎包離開前,看了眼顏帛夕。
她穿著帶來的睡衣,正站在客廳中央,撥弄自己的平板。
米白色的長袖睡裙,露出一截細細的腳踝,上面有很淡的紅痕,是過來前弄的,明明已經好幾天,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消。
她皮膚太嫩,捏一下就會紅,一紅就是好幾天。
薄彥視線收回,手指摩挲在包帶內側:「我跟酒店前台打過招呼,這次再跑的話他們會聯繫我。」
「而且無論你去哪兒,我都能找到你。」
顏帛夕剛回完消息,把平板上的筆插好,走過去,她看著他,輕搖了兩下頭,沒說不走,只是說:「你比完賽會看到我的。」
薄彥右手拎在包帶,斜肩靠在門框,稍皺眉,覺得她這句回答得很模糊。
「在哪兒看到你?」他問。
四目相對幾秒,顏帛夕嘆了口氣,彎腰從沙發上找衣服:「不然我和你一起去?」
薄彥抬腕看了眼時間。
距離約定到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從酒店下去,十分鐘就能走到場館。
他又看了眼顏帛夕:「我等你。」
顏帛夕在沙發上的小包里找到自己的打包袋,確認里面是自己要換的線衫,她拿著東西轉身往臥室去:「那你等我一下。」
薄彥點額:「不急。」
十分鐘後,兩人一起從酒店出來。
港隊的帶隊還是那個林姓的姐姐,她見到顏帛夕熱情的打了招呼,再是把她拉過去。
這種比賽多數都會給選手留幾張家屬的票,薄彥的父母工作忙,很少來看他比賽,所以他名額下的票很少用過。
這還是第二次林玲幫他留票,上一次就是在柏林,也是給顏帛夕留的。
她往身後指了指,對顏帛夕:「你跟我去上面坐?」
顏帛夕看了眼薄彥的背影,目光收回時,跟林玲彎唇笑了笑,點頭:「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