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說培養感情是說著玩玩?」
她左手揪著挎包的包帶,低垂眼眸,還沒等她再開口,那面人又道。
」如果你覺得白天在外面呆的時間太多,我也不介意幫你向學校請一周的假。「
顏帛夕默聲,片刻後,發泄似的懟人:「隨便吧,我什麼也不想吃,我想餓死。」
薄彥很顯然沒理她這反抗,車直接開進學校,停在圖書館後門的林蔭道上。
開門下車,把人牽過來塞進車,再上駕駛位,重新啟動。
一路上顏帛夕都很沉默,直到車停在地下停車場的車位上,她也沒跟薄彥說一句話。
「下車了。」薄彥傾身過來,幫她解開安全帶。
「不要,我要吃燒烤。」硬邦邦的回答。
安全帶的卡扣還捏在薄彥手裡,他被她這句氣笑了。
吃個鬼的燒烤,她飲食清淡,過來這麼久就沒見她吃過那麼重口的東西。
他左手撐在她的座椅靠背,右手指腹颳了刮她的臉:「我看你是真不想去上課了。」
顏帛夕被他這句氣到,抬眼看他,揚了揚聲,機器人似的又重複那句:「我要吃燒烤。」
車內安靜兩秒。
薄彥抄著她把她抱過來,壓在方向盤上,漫不經心:「你當我好脾氣是吧。」
顏帛夕用力推他,被他鎖住兩只手腕壓在身後,他低頭,吻在她的耳尖。
右手極有頻率地捏著她的手指,從指尖到指根,揉捏把玩過她的每一個骨節。
同時親吻從耳尖落到耳後敏感的皮膚,舌尖輕掃,再吮吻耳垂。
一個淺淺的耳廓,被他不斷地刺激,舔吻,輕咬,顏帛夕在他懷裡止不住地輕抖。
她緊閉著眼睛,聲線軟到染了喘息:「可以了......」
他咬上她的耳尖,用牙齒輕輕磨那塊皮膚,然後唇磨過,吻到顏帛夕整個人都在發麻。
「不夠吧?」他嗓音啞啞,短暫往後撤離半寸,「我看我是沒伺候好你,才讓你想去吃燒烤。」
顏帛夕被他鎖死在懷裡,怎麼躲都躲不開,被親的耳根發麻,沒被親的後腦和腿腳也在發麻。
她攥緊屁股下他的褲子,不自覺地繃緊小腿,腳往後,腳跟踢在他的小腿。
她虛啞嗓音:「可以了薄彥,真的可以了......」
「這裡確實可以了,」他曲解她的意思,「其它地方呢,還想哪裡舒服?」
熄了火的車悶熱。
他幫她撥了下微濕的劉海,手抄在她的腋下,讓她跪坐在自己身上,捏著她的後頸對上她的目光:「昨天不爽嗎寶貝,這幾天天天這麼伺候你好不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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