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乘風懇切的看著符珍的眼睛,滿臉真誠。
祁蘅身形不穩,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在符珍身後用那隻流血的手,
輕輕拽住她的小拇指,垂眸的瞬間,一滴眼淚砸落下來。
「姐姐...你不要我了嗎?我手好疼,我想回家了,你疼疼我好不好?」
林乘風被他這副裝模作樣的演技氣的不輕,明明剛剛祁蘅還一臉陰狠的打斷了符軒的手,現在在這裡裝什麼!
他抬手去指祁蘅,「祁二少真是好演技啊!不去娛樂圈拍戲真是可惜了!」
符軒痛的冷汗直冒,被符瑤扶著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裝的委屈巴巴的祁蘅,氣的眼冒金星。
「姐!這個瘋子剛剛打斷了我的手,在場的人有目共睹。你要為了巴結祁家不管弟弟妹妹嗎?」
「姐姐,剛剛我也摔倒在水池邊,祁蘅哥哥就在我身邊。我走光以後他也看到了...讓我以後怎麼做人?你和乘風哥哥誤會了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和祁家退婚了,你還要和祁家糾纏不清嗎?」
林乘風突然單膝跪下看著符珍,臉上還殘留著巴掌印,眼淚滾滾落下,帶著虛假的愛意看向符珍。
「珍珍,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你信我一次,我再也不會辜負你了!」
祁言看著祁蘅那張逐漸冷白的臉,心裡冷笑。
果然只要拿捏住符珍,就是制衡祁蘅最好的籌碼,還算林乘風有點腦子。
「祁蘅,符珍雖然和我解除了婚約,但怎麼說也是我的前未婚妻。祁家和符家真要聯姻,你也不能糾纏一個差點成了你嫂子的女人!」
「別給祁家丟人現眼了!發病了就趕緊去醫院!你拉著一個祁家退婚的女人,是想讓祁家成為整個成光市的笑話嗎!」
祁家建怒斥的同時,身體卻往後退了退,祁蘅的神色冷厲異常,看上去像是要殺人的樣子,
祁家建嘴上端著長輩的款,身體卻誠實的懼怕祁蘅萬一發起瘋來給他兩刀。
符珍迎上所有人看好戲的目光,再掃了一眼對面這些人充滿惡意的眼神。
聽著那些顛倒是非,故意扣黑鍋的瞎話,她紅唇微張,帶著譏笑和諷刺。
「祁言,你搞搞清楚,我倆不是解除婚約,是我退了你的婚!我出國研學的三年,你跟多少娛樂圈小花緋聞不斷,現在想拿你頭上封建殘餘的裹腳布來綁架我,是不是有點厚顏無恥!」
「符軒,阿蘅性子乖軟的很,你不欺負他,他怎麼會打斷你的手!」
「符瑤你要是得了癔症我可以親自給你看看,給你裝著白蓮聖水的腦子清理清理。」
符珍看向面前還單膝跪地的林乘風,眼裡滿是嫌惡,
他那副虛偽的令人作嘔的深情表演,讓符珍噁心的覺得罵他都嫌髒。
祁蘅站在她身後,看不見她的神情,見符珍沉默不語,
心裡慌亂極了,老婆是不是心軟了啊!
她怎麼不說話了?剛剛罵祁言,符瑤,符軒罵的多爽啊!怎麼到林乘風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