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沒有什麼能夠驚動四大名捕的大案,再加上最為轟動的大事件就是紫禁之巔的比斗,四個人肯定要作為防衛手段坐鎮京城震懾五湖四海前來的江湖人,是以很難得的能看到四人齊聚的場面。
應容許還從追命這裡聽到了更詳細的八卦。
「是皇上想要看熱鬧才把地點搬過來的啊……」應容許感嘆:「好清奇的思路。」
追命嘆氣,又不好抱怨難得休息時間中劇增的工作量。
雖然他們私底下有懷疑皇帝是這些年跟各路牛鬼蛇神鬥法逼得太狠,如今觸底反彈才格外叛逆就是了。
頗有一種「朕想看,朕得到,現在沒有人能再桎梏朕」的揚眉吐氣之感。
好在小皇帝也不是一定要任性到底,保持在了臣子們能吵出一個控制得住的解決辦法的範圍內,而且很開明是個明君,偶爾任性一下臣子也就捏著鼻子包容了。
這麼和諧的朝堂大概只能在這個武俠小說大雜燴里看到了……而且還是這兩年才能看見,畢竟蔡京一黨被打壓的老實了。
應容許對朝堂二三事不太感興趣,他更好奇別的:「那你們這段時間有加班費麼?」
追命花了點時間理解對方的意思,露出一抹慘澹的笑容:「姑且……算有吧。」
這句話就很靈性。
應容許同情地拍了拍怨種公務員的肩,然後就看到了更怨種的鐵手急匆匆從裡面走出來,後面跟著一個無情的劍童。
追命的眼看透一切:「又是哪裡打起來了吧,江湖人聚集太多,這種事總不會少。」
應容許從他透徹的眼裡清晰看到了被累贅工作壓迫出來的淡淡死氣,連說話語氣都不太像他自己了,透著一股子刻板的官方味道。
瞧瞧孩子都被逼成什麼樣了。應容許心疼地意念呼嚕一把對方的腦袋,遞過去一壺酒:「喏,慰問品。」
追命頓時精神了:「聞著不錯嘛哈哈哈!」
應容許更擔心他的精神狀態了。
好在除了追命外,其他三人,包括出去收拾了一趟不老實的傢伙的鐵手都還是一副正常模樣,倒是無情在聽應容許說他會作為醫療後勤保障決鬥二人的生命安全時,稍稍理解了一下對方的意思後,露出了一點點奇怪的表情。
欲言又止的。
「既然要保證能及時用藥……那你要站的很近吧。」
「也不用太近,畢竟我輕功還不錯。」應容許遲疑問道:「怎麼了?」
無情抵了抵唇,好心提醒:「不出意外的話,月圓之夜……世子殿下也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