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
應容許:「支撐你膨脹的自信的是什麼,看誰比自己美就毀誰容的嫉妒心麼?嫉妒的人最醜陋哦。」
一點紅的劍與姬冰雁的判官筆接踵而至,皆是照著周身大穴而來。
她可以……
應容許:「以普遍理性而論,看皮相你確實能過得去眼啦,但把心腸內里一翻出來,我的天啊——好噁心的一張臉!」
「嘣兒」。
她腦子裡有根弦被對方悍不畏死的彈棉花彈斷了。
石觀音五指成爪,避也不避地被楚留香一掌拍中肩胛,扭曲著神色向應容許抓去:「你找死!」
應容許不怕找死,就怕反派有腦子想暫時撤退。
他一心二用,一邊挑釁人家一邊快速默念喊話,石觀音抓過來的瞬間,被擋在眾人身後的起手式已經結束了。
怎樣才能不被打斷讀條?
有一群好隊友,什麼職業痛點都能迎刃而解。
石觀音1v5,體驗了一把她大兒子體驗過的全套服務,被硬控住時她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正要說些什麼,臉上忽而感到令她心涼的刺痛。
刺痛過後,便是一陣熱流淌過的感覺。
她的內力鼓脹起來,竟是硬生生衝破了應容許的硬控,激揚的內力將幾人全數推開,石觀音愣愣地摸了摸臉,觸及一片濕潤。
她的指尖上全是血,血液和沙土混合著,一片髒污。
「我的臉……」石觀音顫抖著,像是看見了世間最為可怕的怪物,「我的臉!」
她猛地去抓一點紅,嘶吼道:「我的臉,你對我的臉做了什麼?!」
石觀音的爆發太過突然,一點紅舉劍格擋,只聽「噹啷」脆響,他的劍竟是在交鋒中折斷了。
那把劍並非上品,兩方內力相抗,它便支撐不住了。
一點紅暗道一聲不好,將斷劍向上推去,楚留香和胡鐵花上前欲要為他解圍,石觀音卻是不動了。
她的眼直勾勾地落在前方,在那邊,地上插著另一半斷劍,陽光照射下反出刺眼的光。
那光芒遠沒有上面映照出的,她臉上的傷痕刺眼。
那道疤不算深,但足夠長,斜著在左臉划過去,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石觀音不躲不閃,被楚留香和胡鐵花各自一掌擊飛出去,猶如斷了線的風箏,沉重地摔到在地。
她的口中不斷溢出鮮血,眼睛依舊在看那斷劍上映照出的傷痕。
「什麼情況?」應容許驚疑不定,他早看過了,石觀音頭頂並沒有吸食罌粟提煉毒的標識,不可能是癮犯了站著不動挨打啊?
他集中精神往對方頭頂看過去,那裡多了一個紅色的漩渦圖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