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走進自家大門時,卻沒看到熟悉的身影,將手中的公文包遞給管家,考慮到現在時間已晚,懷有身孕的真里可能早早睡了,就隨口問了句:「夫人這幾天在家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老管家為難的看著他說道:「夫人前天就離開了。」
「離開了?去哪?」明明他上飛機前兩人才剛通過電話,結果他人到家了,卻告知本該在家中靜養的人走了?
「好像是去找夫人的兄長去了。」
聽到這話,跡部竟然發現自己一點也不意外。
才怪!
當即掏出手機撥通了真里的電話。
雖說才是孕初期,肚子還沒顯懷,真里卻表現出了嗜睡慵懶的特性,這個時候確實已經早早的睡了。
電話是幸村接通的。
「你現在在哪?」
坐在酒店套房的客廳中,幸村看了眼沒動靜的臥室,接通電話後走向陽台。
「是我,真里已經睡熟了,我們在……」在聽說跡部今天會回家以後,幸村就在等著對方的電話。對於懷了孕還亂跑的真里,他也不贊同,可當對方如同小時候那般可憐巴巴的抱著自己的手臂說好無聊,好寂寞,沒人陪的時候,還是心軟的收留了對方。
疲憊的捏著眉心,跡部這才想起來,最近正是溫布爾登錦標賽期間,幸好他們住的酒店離家不遠,「我馬上到。」
剛進家門就再次折返,這次的他是一點喜悅都沒了,氣勢洶洶的去找人算帳。
人來的很快,風塵僕僕的走進套房,看了眼其中一間緊閉的房門,皺著眉頭說道:「她睡了?」
在這一刻,幸村心底划過一絲對曾經對手兼隊友的同情,就算真里在他眼中十全十美,可他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她是個成熟穩重的大人。
時間在變,他們都在長大,而唯獨真里的性格始終如一。這也變相說明,跡部沒辜負他的期望,將他妹妹寵在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