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所顧慮的這一切都不存在的前提,你會答應跡部嗎?」
人總是會長大,真里未來肯定會找到自己的幸福。雖然在前幾年幸村還拒絕思考這件事情,可隨著年齡的增長,再看待這些問題時,哪怕心底還是會不舍,更多的卻是希望她快樂就好。
如今和真里坐在一起聊她感情問題時,幸村竟有種終究這天還是來了的感慨。
在玩偶懷中拱了拱,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想過。
如果她所提出的問題全都不存在的話,她想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拋開一切客觀條件來講,跡部自身就有著讓人一眼淪陷的資本。除了本人有些過於張揚自戀以外,沒有任何缺點。
但或許是個人魅力,張揚與自戀在他身上非但不會惹人厭惡,反而成了組成他自身的鮮明特點,讓人會忍不住的為他歡呼雀躍。
一頭栽在玩偶懷中,她感覺自己完了……
竟然在明知不可為的情況下淪陷了……
但哪怕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後,死鴨子嘴硬的真里還在狡辯,「可這種假設根本不存在,這是橫在我們之間不可避免的現實問題。」
瞭然的看著臉色微紅,眼神閃躲的真里,幸村一點也不給情面的當場拆穿,「也就是說,如果問題不存在的話,你就會答應他,你也喜歡他。」
剛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就被幸村這麼毫不留情的拆穿,惱羞成怒的真里瞥了他一眼,噘著嘴說道:「喜歡管什麼用,距離不會因為喜歡簡短,分別的時間只會將最初的喜歡消磨殆盡。」
「……你真的沒和平等院前輩交往過嗎?」不是幸村胡思亂想,而是他上次見到對待感情這麼悲觀的,還是被女友出軌戲耍的同學。
在他的眼中,自家妹妹雖然不能說總是開朗活潑如同小太陽,卻也總是抱著積極樂觀的心態。哪怕是當初被醫生宣判再也不能打網球的時候,她都沒產生過一絲的負面情緒,總是帶著溫暖的笑意陪伴在他左右鼓勵著他。
就是這麼一個陽光開朗的女孩,為什麼對待感情卻這麼冷靜理智?
這讓幸村百思不得其解。
「和平等院有什麼關係?」不明白好端端的說著跡部,怎麼就提起了平等院。她不否認自己曾經覬覦過他的那張臉,可現如今神顏已逝的情況下,就他的那個臭脾氣,她是一點也忍不了,更不可能說什麼交往了。
可除了平等院以外,真里這幾年中還能和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