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點靠近, 再沒有留給明黛時間,孟微年親了上來。
「孟大哥——」明黛頭皮瞬間發麻,她兩隻擱在孟微年肩膀上的手一下緊緊抓住了他的西裝領口,她口不能言,一雙眸子被逼的水潤,她一點點咬唇。
孟微年邊親邊瞧著她,明黛臉熱紅,想要躲開他的目光,便用兩條手臂抱住了孟微年的腦袋。
到如今為止,明黛已經跟他接過四次吻,她知道他吻技高超,嘴上功夫了得,她每次都會落在下風,呼吸急促,嚴重缺氧,眼下也是一樣。
明黛細腰無意識挺得筆直,兩條手臂無措地摟住孟微年的腦袋,纖細雪白的五指忍不住插進孟微年發間,扯著他的髮根。
她從來沒想過孟微年能這麼吻她,微涼的薄唇分開,含住她的慢條斯理地輕吮,偶爾也伸舌。
明黛跟孟微年說過自己不喜歡舌吻的,僅有的四次接吻,他伸了兩次舌頭,都將明黛弄得心跳加速,這一次也不例外,明黛想要推開他,可腦子裡昏沉沉的,四肢像是已經完全不屬於她,只有她的嘴唇屬於她,她在竭力用僅有的一絲清明壓著喉嚨間的細碎嗓音。
她覺得這一切都太荒謬了。
十七歲那年放學回家,在家裡跟站在三樓書房門口的孟微年對視時,她不會想到七年後的今天,孟微年在這所古堡里這麼動情地親著她吮著她。
二十二歲那年跟孟微年同桌吃飯,彼時正跟孟西澤交往時的她也不會想到,在一年多後的今天,她被孟西澤的大哥孟微年摁在腿上,掌控在他臂彎之間,被他克制而又繚亂地重重親著。
她身上試穿的最後一件抹胸婚紗,因為後腰上塗了藥膏的蕁麻疹,拉鏈沒辦法拉上,吊帶因為孟微年的親吮,也因為兩人的擁抱,顫巍巍從她單薄的肩頭滑落,雪白的鎖骨露出更多。
時間無聲地流淌,明黛氣息不暢,臉不正常地紅,孟微年還在一下一下吮,左右雙方全部被照顧到。
他的唇舌並用。
「孟大哥……孟大哥!」明黛突然失聲低喊,她怕自己再憋氣就要暈過去,她忍不住趁他暫緩的間隙,開了口,嗓子像是沁著水的綿軟沙啞,「不要親了……孟大哥……」
孟微年停了下來,手臂將明黛摟緊,他下巴緩慢地壓在明黛的肩膀上,眸底黑沉沉地,嗓音全啞了,「好。」
分明她也沒用費力氣,可她就是在孟微年停下的一瞬間,明黛渾身脫力似得軟趴趴地伏在了孟微年肩上。
西裝布料上浸潤的木質香一點點將她環繞。
明黛的額頭鼻樑太陽穴都綴著薄汗,身上出了水,胸前更甚,她閉著眼,輕而急促地換著氣。
孟微年的懷抱足夠寬厚,明黛咬著唇ῳ*,緊閉著眼,靜靜伏在他結實的肩頭,她不想出聲,頭皮還在發麻,神經還在拉扯,她居然……允許了孟微年這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