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聞臣低眸,眼裡灰暗更深,「我知道,你會說不要我了,要跟我分手。」這幾個字,謝聞臣一個字都不想提,每一字都在往他心上扎。
啊——
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茉茉想到昨晚,他抱著她睡的時候,迷迷糊糊中說的,「茉茉,別離開我身邊。」
茉茉心一下子柔軟,語氣軟了很多,「我說,再有下次罰你一個月不許進屋睡覺。」
哦,這樣啊。
謝聞臣緊繃的後背鬆懈幾分。
那也很重了。
謝聞臣頭埋在茉茉的肩頭,低聲道:「不會有下次了。寶寶,你相信我,真的不會有下次了。」他決定滴酒不沾了。
茉茉想到昨晚謝聞臣狀態不對勁。
茉茉反抱謝聞臣,柔聲問他,「你昨晚怎麼了?」
謝聞臣親了親茉茉的脖子,上面還有他發狠留下的痕跡,顏色都有些深了,他眸色微緊,倒吸一口氣,低聲說,「在樓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你不要我了。還跟別人在一起,我一個人孤獨終老。」
「哈?」
所以他做夢夢見的事,責任歸現實中的她?
太過分了吧。
「謝聞臣,你夢裡的事還要歸責給我?」太幼稚了吧。到底誰才是年齡小的那個啊!太沒天理!
謝聞臣自知理虧,不回答,繼續,嗓音很沉,「下樓又沒瞧見你,來畫室找你,又聽見你跟別的男人講電話,語氣很親昵,還要幫他畫畫。還為他熬夜趕。」
就這件事?
「哪有很親昵?」
謝聞臣輕輕喊了一下茉茉的脖子,「你沖他撒嬌。」
「???」茉茉更懵,「謝聞臣別冤枉人,你這樣我會很生氣的!」
謝聞臣沉聲道:「就算沒有很親昵,沒撒嬌,你叫他師兄,你對他很溫柔,很有很好聽,我不喜歡。」
哦?
她聲音好聽,還是原罪了。
還怪她咯。
茉茉嘆嘆氣,有時候她真覺得謝聞臣無理取鬧,又是個醋王,什麼醋都亂吃,茉茉解釋,「昨晚那位你所謂很『親密』的師兄是李老師的學生,只是沒學多久就下海經商了。他妻子下個月的生日,他打算親自幫她畫一幅畫,尋了李老師的意見,李老師介紹來的,師兄讓我幫忙把控一下色彩,我幫他標註色號。還有他的年紀都可以當我父親了!」
「。」謝聞臣徹底尷尬到了,頭埋在茉茉肩頭不做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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