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和酸澀是今夜托爾的底色,他邊說話邊喝酒,竟先埃里克一步醉了。
埃里克除了一開始灌的那些,其餘時間只是淡淡一抿,新的一杯,水位就沒變過。
未知全貌,不予置評。他知道,托爾這個時候想要的,其實只是一個傾聽者,發完牢騷,托爾蠢蠢欲動,想要聽埃里克的意見——但其實他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離婚,是很嚴重的事情嗎?」埃里克的第一反應竟和弗麗嘉不謀而合,托爾臉色一僵,以為埃里克在說什麼風涼話。
「沒你想的那麼嚴重,」這話出來,托爾的心又涼了一截,埃里克不以為意,「你現在煩惱,說明你對這段婚姻還是珍惜的,那就想辦法去挽回吧。」
托爾啞口無言,呆呆看著他半響。
「可是我已經……我每天都去找她,可是她不見我,我還有什麼辦法……」
埃里克搖搖頭:「可能不是她想要的。」他說道,「你不要想著是去求她複合,你要當作……嗯,當作是去求婚。每一次。」
「就像你當初怎麼求她答應你的,只要還是那個人,她答應了一次,興許還會再答應一次。」
埃里克的表情十分認真。他並不擅長感情問題,不過說了些他覺得顛撲不變的真理。
「……」托爾要怎麼回答,埃里克這話突然提醒了他,當初他就沒向希芙求過婚!他真該死啊……
他還得好好想一想。埃里克的話到底給了他一些啟發,又飲盡一杯酒,他不再說離婚的事情了。
他轉移話題的意圖十分明顯,看到埃里克,想到什麼,突然取出一個東西,沉甸甸的放在他們面前的酒桌上。
埃里克眉毛一挑:這不是他的血斧嗎?
「這是不是你的。」托爾說,「我聽說了你在人間的名號,又想起來之前在下界……你是不是也是為它去的?」
埃里克盯著桌上的血斧,沉默了。如果不是他很清楚的記得他把血斧放在魂燈里了,這回是真的要疑惑起來,眼前哪來另一把一模一樣的血斧?
稍微想想,好像又記起來了,紐倫曾經說過,諾爾威造了三把一模一樣的血斧,難道說?
「我從諾爾威王廷帶回來的。」托爾自報家門,「你可以……摸摸它。呃,不過,我還得拿去給奧丁的……」
他腦子估計喝迷糊了,說到這裡,才覺得自己有點不做人,本來是別人的東西,自己橫刀奪愛,也不準備還,突然拿出來,故意饞人一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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