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母后,我再想想吧。」希芙噎了半響,總算回答。她感覺有點侷促,頭一次來弗麗嘉這裡訴苦,她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以往每次來,她其實只是想要發泄一番……離婚嗎?她之前倒是從未想過。
又有神使求見要向弗麗嘉稟報情況的,希芙有些侷促地從房間裡柔軟的地毯上站起來,剛才懷裡抱著哭泣的抱枕放回原處——上面還有她的淚痕——她輕輕拍了拍。
也像給自己的心上撣塵一般。
……她還是覺得好奇怪啊。
「那我這邊先告辭了。」年輕的金髮女神說,牽了牽裙擺,語氣總是有些低落,「母后還有事要忙,我先不打擾了。」
「——等等,」弗麗嘉先對門口的神使說一聲,又轉頭對希芙道,語氣里有幾分嚴肅:「我是說,真的離婚。如果你要只是想拿它要挾你的丈夫這次也主動示弱的話,我情願你當我沒說過今天的話。」
希芙這次是真被嚇到了——原本以為這次也是和之前如出一轍的撒嬌,怎麼會到丈夫的媽媽主動提議自己離婚的境地?
她不知道的是,弗麗嘉自己想說這些話很久了。她可是掌管愛情和婚姻的女神!類似的投訴來自九大世界,她不知道聽過有幾百萬回,可向她哭求的女人幾乎沒有把她的話作真的。
希芙走了,弗麗嘉並沒有馬上叫門口的神使進來。她有預感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比希芙更叫她頭疼。
她喝酒,並非平時品酒那樣優雅,而是一口喝進,再小口吞下——她這時總會想到自己的丈夫。傳說奧丁只靠喝酒就能飽腹,她也學著,可總是止不住質疑……啊,就這玩意?
她決定不再虐待自己,吩咐侍女去取真正的晚餐來。順便叫傳遞噩耗的神使進入。頭一次在希芙面前吐露真心,令她有了幾分餘裕,故而顯得還有些悠閒,取了一面鏡子端詳自己,確保近來的煩心事不曾在自己的臉上留下痕跡。
「啟稟弗麗嘉殿下,昨日西敏約格宮失竊,已經查明失物並非五件,而是八件,昨日剩餘三件,經查都是贗品。」
弗麗嘉感覺眼角多出一條紋路幾乎是瞬間的事。
「除了這個,關於那晚的犯人,還有別的線索嗎?」
對面停頓了一下,「並沒有什麼新的,請原諒。」
弗麗嘉早預料到了。除了一個恩赫里亞的自述之外……關於那晚,再沒有別的。她們實在是放走了一個很狡猾的犯人。阿斯加德如今是什麼很低級的地方嗎?怎麼先是高法依格,現在連盜寶小賊都能硬闖?
關鍵此事還牽扯海姆達爾的遺物——那孩子並非她所生,奧丁不在,這事由她拿主意,她總是有點束手束腳的。
「雷神呢,怎麼不是他來稟報?」
「托爾殿下領兵去了中土世界……就在不久之前。」
「……我知道了。」
弗麗嘉忍不住掩面,感覺自己保養得宜的臉龐有岌岌可危之勢,她覺得自己現在急需一顆保持青春的的金蘋果——思緒面對難題束手無策之際,反而開始天馬行空——她驀然想到,金蘋果在華納海姆的青春女神伊登的花園裡種著……伊登是希芙的母親……要是希芙真的和托爾離婚了,她要不要提前從親家那裡多搜刮點來囤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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