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呀,不愧是我男朋友。」
白知予說的其實是吳士勛想說的話。
「我和慧熙還有姜權出去喝酒啦!慧熙說她最近酒量漲了很多,但還是沒有喝過我哦!」
白知予絮絮叨叨,吳士勛只盯著她的嘴巴。
沒一會兒,他就用自己的唇瓣將它堵住了。
「唔。」
女孩子的第一反應是排斥,但馬上,她便兩隻胳膊都摟上他的脖頸開始回應。
很主動,比往常都主動。
吳士勛的眸色愈發暗,一手扣著白知予的後腦肆意攻城略地,一手掐著她的腰防止她因為腿軟滑下去。
最後,他乾脆將她徹底抱起來,讓她的雙腿環上他的腰。
慢慢的,兩人退坐至沙發。
發現苗頭不對的歐歐自覺飛跑進了自己的小屋,客廳只剩吳士勛和白知予。
她今天穿了身刺繡設計的襯衫、長裙小套裝,襯衫扣子不知何時被解開,小巧白皙的肩頭時隱時現,寬大的裙擺罩住了她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也蓋住了他作亂的動作。
「什麼東西硌到我了?好想睡覺」
「老婆,乖。」
吳士勛盡力安撫,才讓白知予變得順從一些。
她的長捲髮散亂在肩頭,香氣混著酒的味道,他輕輕磨著她的耳垂,總感覺自己也喝醉了。
喝醉的白知予和清醒的白知予天差地別。
更柔軟,更聽話,更好欺負,也更誠實。
吳士勛想要做什麼,只要耐心地哄一哄,白知予便會乖乖地配合。
她攀著他的肩膀,或是窩在他身下,本來就容易出現痕跡的皮膚因為醉意輕一揉捏便會泛紅,身體也比平時更加敏感,實在受不了的時候還會自己埋頭輕輕哭。
吳士勛捨不得白知予哭,但某些時候另說。
發現她一邊流眼淚一邊含糊不清地叫他輕一些讓自己更上頭,把她一次又一次弄哭就成了他的惡趣味。
白知予最後不知道是昏過去的,還是太累睡過去的。
吳士勛環著她的腰,捏了捏她泛紅的鼻尖,把玩著她纖細的指節,異常滿足。
當然,還有點心虛,心虛明天白知予醒來會不會弄死他。
翌日白知予還要上班,她定的鬧鈴每天重複,響起的那一刻,身體的知覺全部恢復。
像被車碾過一般。
不用想,裸著上身躺在旁邊的男人必定是始作俑者。
時間不等人,昨天還被上司提點,今天不能遲到,白知予作了幾秒心理建設,用盡全部的力氣先踹吳士勛下床,接著起身去洗漱。
「嘶」
屁股著地的那刻,吳士勛也徹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