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士勛只好回了床上。
水聲哪裡助眠了?難道不會讓人更興奮嗎?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水聲聽了,他立即從床上跳下。
於是剛出浴室、只圍著浴巾的白知予便被「一堵牆」擋住了去路。
沒等說話,她的唇瓣便被堵住了。
想要去推他,但一旦騰出手,浴巾就會掉,很快,白知予的背抵上了附近的洗手台。
「不是不是說好」他的攻勢密不透風,她的話斷斷續續,說不完整。
「可是好難受。」吳士勛總算是放過了白知予的唇瓣,讓她有了喘氣的機會,然而下一秒,酥麻的癢意又從耳垂處傳來。
「要不你出去,我自己沖冷水澡吧。」
雖然這麼說,杵在洗手台、卡在她腰身兩側的手可沒挪開。
吳士勛頭向後退了一點,俯身對上白知予的眼睛,目不轉睛。
像搖尾巴的小狗。
初次體驗過那個的男生沒什麼自控力,好像確實很難忍。
讓他沖冷水澡的話,明天感冒了怎麼辦?
而且其實洗了澡之後,現在她已經清醒了不少,沒有那麼困了。
白知予沒有意識到,如果是李株赫,如果是宋茳,甚至是還沒有親密進展的孔佑,她都不會為了他們妥協。
她對他們,更多是善意和愧疚,對吳士勛,則是藏在最深層的心疼。
「就一次哦。」
咬上她的唇瓣就算是回答。
包裹著濕發的毛巾隨著白知予被迫仰頭的動作掉落,黑髮散落,貼在她的肩頭,隨著他的動作晃動。
單薄的浴巾起初還倔強地圍著,慢慢的,保護作用蕩然無存。
就一次?怎麼可能。
浴室的蒸汽讓洗手台的鏡子蒙了層霧,吳士勛揮手擦去一小片,白知予能從其中清晰看到自己眼角都被欺負得泛紅的樣子。
他還要湊過來故意說「很漂亮,好喜歡」。
白知予又洗了一次澡。
名義上是洗澡,但當她坐上浴缸邊緣,他握住她纖細的腳腕抬起的那刻,事情的本質就變了。
最後白知予徹底沒了力氣,還是依靠吳士勛,任他幫她一絲不苟地洗了個乾淨。
他經驗不足,還沒參透如何收放,只知道橫衝直撞。
很多時候,她都感覺自己有些承受不足。
但說實在,勞累的工作後酣暢淋漓幾次,睡覺的時候非常舒服。
中途白知予醒了一次,被空調冷醒的,她不自覺尋找熱源,很快被身旁的吳士勛攏進懷中。
貼著他溫熱的胸膛,結實的手臂握上她微涼的肩頭,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讓白知予很快又睡了過去。
在某件事上沒忍住食言了,但吳士勛遵守了另一個承諾:
定鬧鈴早起回隔壁房間。
白知予醒來的時候,沒見到他人,準備完給助理打電話,才知道他們三個已經用過了午餐,甚至在附近開車轉了一圈。
「我跟他們說,你昨晚工作多,睡得特別晚,他們就沒叫你,打包了些食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