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忍無可忍,一手握住她抓著自己褲子的那隻手腕,一手掐住她的腰,把人從水裡撈出來。
「被人下藥了知不知道?」
回答李株赫的是白知予的沉默。
她將臉撇向一邊,開口後的嗓子有些啞:「大概猜到了。」
自己為什麼突然沒了意識,任由別人攙著,又為什麼醒來後會在這裡。
只有被下藥解釋的通。
應該是李株赫救了自己。
白知予覺得自己應該對他說聲「謝謝」。
這麼想,她也這麼做了。
然而,就是這一聲生疏又好像帶了點冷漠的「謝謝」,讓李株赫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再度燃燒。
「啪」
她又被扔進了浴缸。
肆意冰冷的水再度將白知予包裹,她掙扎幾下,從水裡冒出頭,對李株赫怒目而視。
但他對她的生氣視若無睹,雙臂撐在浴缸邊緣。
「你是不是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如果今天我不在,如果你剛剛被人」
白知予輕輕揮手打斷:「今天非常感謝,但我現在很難受,你能借一下手機給我嗎?我給」
話沒說完,面前男人的眼神就變了。
痛苦、陰鬱她還沒分清,便感覺腰間一緊,下一秒已經被抵在了浴室的牆上。
「如果今天我不在,你現在就是這個下場。」
唇齒交覆,熟悉的氣息將她籠罩,李株赫輕輕一掐,白知予便只能打開口腔,被迫承受他的侵略。
幽深的目光如同桎梏著她的力量,攥得她喘不過氣,白知予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魚還能跳動兩下,但她卻無力反抗他的任何動作。
因為剛剛被他丟進浴缸清醒,她的衣服完全浸了水,濕濕地黏在身上。
相比缸里的水,李株赫的胸膛溫暖極了,白知予條件反射地往他身上貼蹭。
面前的男人一僵,沒多久,手指便靈活地滑進她的衣服。
消散的熱意回退,白知予的大腦又變得滿是空白,眼裡逐漸沁出濕意。
「李株赫」
她一喚他的名字,被下藥的就好像變成了他。
心軟的也變成了他。
「叫我幹什麼,你應該叫自己的男朋友。」
知道這裡不是辦事的好地方,李株赫尚存一絲理智,他將被自己撩撥得發顫的白知予攬在懷裡,摩挲著她的下頜和耳垂,像逗弄自己的貓。
白知予眸中瀲灩,但還撐著自尊,她把臉埋進他懷裡,似乎不想再說話。
偏偏李株赫又握著她的下巴,強制性地讓她看向他。
「你是想繼續待在這裡,還是回家?」
「回家。」
這不是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