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鍾泫哥最近狀態不太好,我和俊棉哥便想著怎麼能幫幫他鍾泫哥應該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的情況。」
「狀態不好,指的是抑鬱症?」
吳士勛往後一仰,身體貼上座椅靠背:「不是我說的,是你自己猜出來的。」
白知予:「有區別?」
「!」
「總之,你不能告訴別人。」
相比和金俊棉說話時語氣的篤定任性,現在吳士勛的語氣更多是央求。
「你們和鍾泫很熟悉?」
「算,但也不能說特別熟悉,他是個很好的前輩,以前沒少照顧我們。」
「哦。」
「哦什麼?」
「在想我問的問題有點如果不熟悉,你們就不會幫他了。」
「那不一定,知道了就一定會幫。」
像是想起了什麼,吳士勛右臂杵在會議室桌子,偏頭看她:「當初我不認識你,也救了你。」
SM有專門的保潔,會議室的玻璃透亮,可以儘可能地讓打工人心情舒暢,但此時的白知予卻感覺像被他框在了一個極窄的空間。
不自覺地,空間裡的溫度好像在升高。
「知道了,我有事得先走,你在這兒慢慢等哥哥吧。」
吳士勛:?
怎麼他一來,她就要走?
不過反抗也沒有用,白知予已經保存好正在處理的文件,一手抱著電腦,一手握著冰美式,離開了會議室。
不明原因的,從吳士勛靠近的那一刻起,白知予就有一種奇怪的心虛感。
明明他們什麼都沒做,即便有人路過,從外面看也很正常,就像正常地討論事情。
而且確實是正在討論事情
因為夏威夷的那個吻?
乘上電梯,白知予調整了一下情緒,才敲了敲李成柱辦公室的門。
製作部出了首曲子,他想問問她有沒有興趣放進愛豆合作企劃,如果現階段沒精力弄,可能就會用作某個組合的回歸曲。
曲子的質量很高,且風格鮮明,白知予一下就想到了該用什麼樣的視覺效果去搭配。
趕緊要到了自己手裡。
下樓時,恰巧在電梯裡再次碰到吳士勛。
這次他身邊除了金俊棉,還多了一個金鐘泫。
看起來三個人聊得很開心。
不過,在別人面前,金鐘泫似乎一直很開心。
「知予。」
「嗨。」
白知予站在角落,悄悄觀察著他。
[當初我不認識你,也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