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孩子微微抬著眼睛,漾著水漬的唇瓣被他蹂/躪得紅紅的,連帶眼角和兩頰也紅紅的,像是徹底醉了。
「你」
沒忍住,在白知予想要說話的瞬間,吳士勛低了低頭,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她的瞳孔猛地放大,下一秒,清醒了似地飛快地捂住嘴巴,警惕地看著他。
「其實你還記著我呢。」
「」
這個「記得」,是哪種記得?
白知予感覺被捂住的臉頰在飛速升溫。
吳士勛扯下她的手,將她旋轉了九十度,接著一拍她的細腰:「上去吧。」
白知予:?
這就放過她了?她以為還要被說服一會兒。
疑惑地邁出幾步,快走到門口時,她回頭看了看他。
吳士勛還站在原地,應該是想等她出去再離開,見她回頭,抱起手:「還想繼續?我倒是沒關係,就怕你同事,離開太久可能會」
沒等他說完,女孩子已經翻個白眼,轉身邁上了台階。
因為動作太急,忘了提裙子,不小心踩到裙擺,還差點摔倒。
幸虧及時握住門把手,才避免臉蛋和大地接觸的慘案。
嚇了一跳的吳士勛見白知予沒事,又馬上被可愛到,沒忍住笑出了聲。
某人的步速更快了。
正在篝火晚會的職員們都很投入,沒人注意到白知予和吳士勛是一前一後回來的。
金俊棉也沒看見,但他發現忙內的低沉情緒有所緩和。
沒那麼風雨欲來,反而非常沉靜,像是在認真思考著什麼。
「又怎麼了?」
「沒什麼。」
「沒什麼就是有什麼。」
「」
吳士勛瞅瞅金俊棉:「我覺得知予有心理問題。」
金俊棉:?
他覺得他有心理問題。
「其實我早該想到的,她是一個表面灑脫但實際道德感很強的人,什麼都藏在心裡。」吳士勛自顧自地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說給他聽,「我不能逼她,慢慢來吧,就像」
就像幾年前一樣。
金俊棉聽得雲裡霧裡,但至少明白了一點。
那就是:這孩子又被白知予莫名其妙地哄好了。
算了,這種事冷暖自知,讓他們折騰去吧。
「說起心理問題,之前為了讓你和知予一起去中國出差,我不是說自己心情不好,鎮旭哥就陪我去了醫院嗎?」
「嗯,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