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點皺以外,乾乾淨淨,毫無破損。
謝天謝地,噩夢警報解除。
她悄無聲息地整理好自己的東西,將其中一張房卡留在前台,打車離去。
凌晨五點多,街道上沒什麼人,路邊橋洞留著絡腮鬍的流浪漢也仍在熟睡。
這個時間,公司自然也沒什麼人。
白知予從包里掏出卡刷了門禁。
去休息室換上留在辦公室的備用衣服,洗漱過後,她對李株赫昨晚走紅毯時穿的衣服做了個簡單的處理,便實在耐不住身體的勞累,又窩在沙發上躺下了。
昨晚她喝的很多嗎?
還是這段時間的壓力過大?
怎麼那麼衝動?
倒也不虧。
想起李株赫的臉和身材
沒經受住誘惑怎麼能怪她,實在情有可原。
但是娛樂圈和時尚圈的男女關係好像有些混亂。
想了想,白知予趕緊掏出手機,預約時間最近的身體檢查。
漸漸思緒混亂、昏昏沉沉地睡去,再次有意識,是被手機鈴聲吵醒。
「Jiwoo,衣服拿回來了嗎?」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清了清嗓子才答:「拿回來了,Emily。」
那頭的人操著一口流利的美音:「好,你先放在公司,等會我讓人去取,另外,可能要辛苦你一下,陪SooHyuk那邊用個早餐,幫我把人送上飛機。」
SooHyuk,李株赫的英文名字。
她剛從他的房間偷偷溜出來。
沒聽到白知予的回答,Emily又問了一遍:「有困難嗎?Jiwoo?」
「沒,沒問題。」
「好,這段時間的相處經歷很愉快,」Emily停頓一下,「回來你就可以辦理離職手續了。」
「謝謝。」
掛斷電話,白知予從通訊錄翻出李株赫經紀人金燦宇的號碼:「餵?您好,昨晚太忙,後來手機沒電關機,忘了跟您說,我把株赫的房卡放在了前台,號碼是」
一邊說,一邊拎上包包,再度打車折返回到酒店。
酒店房間內,李株赫在金燦宇的絮絮叨叨中穿上襯衫。
「知予怎麼知道你沒多餘的衣服,特意叮囑我帶套衣服上來?」
「你也真是,昨晚住下後不給我打個電話。」
「忘記了,」李株赫的聲音懶洋洋的,低音壓著惑人的磁性,「太累,直接睡了。」
「那也是!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個藝人,剛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