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想必他就出去一點時間,不會出什麼大事,這也只是留個保險而已。
……
千手扉間來到朝露城的時候,先看到的是殘破的城門、木遁搭起的臨時房屋,還有叫賣的商人和正在升起的炊煙。
一時間他覺得自己來的不是什麼繁華城市,而是某個還停留在三個月前戰爭期的難民聚集地。
好吧,看後面已經被砸得七零八落的建築,八成還真是這樣。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千手扉間找到奈良鹿久,本來想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讓事情變成這樣的,但看到他胳膊上包的繃帶,還是直接轉向了問題本身。
奈良鹿久嘆氣,說:「二代啊,你來晚了,本來今上午還沒事的,但誰知道瀧隱村的叛忍——角都被初代抓住了,帶回到這裡,然後初代通知瀧隱村接手。」
「然後呢?」千手扉間還記得叫做角都的……不是,這不是跟他們一個時代的人嗎,暗殺初代失敗後叛逃的忍者,他還沒死啊。
「然後瀧隱村派了個人柱力來。」奈良鹿久滄桑地說。
「……行。」
千手扉間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話來,就在他大哥整了個大活,跟宇智波斑兩天大打出手三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尾獸的時候,還不知道這件事的七尾人柱力到了這座城市。
小姑娘是直接飛進來的,那麼大翅膀誰都看到了,尾獸落地的時候整個場地都鴉雀無聲,初代說哎呀,你看,也有和人柱力相處很好的尾獸啊,所以我的計劃……
奈良鹿久還記得那時候的情況,不知道哪個忍村的忍者先出手,喊著「不能讓尾獸落到千手柱間手裡」就出手攻擊了七尾人柱力,然後現場變得一片混亂。
「接下來是七尾暴走,不少忍者渾水摸魚,當時初代在跟宇智波斑打,雖然四代及時趕來,但還是造成了破壞。」奈良鹿久說完這些話,感覺自己瞬間就老了十歲。
他不應該在這裡,他明明今天可以回家的,所以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千手扉間眉頭一皺:「宇智波帶土呢,他人在哪?」
雖然宇智波帶土才是那個真正的搞事預備役,但真出這種情況,宇智波帶土總得干點活吧,不然木葉留你幹什麼?
「他,」奈良鹿久沉默了一下,才說,「四代來之前那些忍村的人差點因為互相報復打起來,宇智波帶土把他們都錘了一遍,正在看場子。」
「……」
千手扉間也覺得心累,他真的很心累,他現在往裡走,很輕易地就看到了地面上的一大片黑色木遁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