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哀嚎是一件事,工作還是要做的,奈良鹿久將所有的想法埋藏在心底,懷著一種馬上就要解脫了的心態走到會場門口,抬頭就看到了正坐在一起吃早點的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斑。
宇智波帶土還高高興興地向他揮手,晃了晃手裡多買的糰子,問他:「鹿久叔,吃嗎?」
奈良鹿久:「……」
為什麼,你們兩個,在打了一晚上之後,還能若無其事地一起坐在這裡吃糰子啊!
還有,這種甜得發膩的糰子是早上應該吃的東西嗎?你們宇智波都不怕胖啊?!
奈良鹿久覺得這個地方他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他揮揮手,什麼也沒說,轉頭就走了進去,只留下茫然地坐在原地的宇智波帶土。
「鹿久叔?」
「別看了,人家煩你呢。」宇智波斑把多出來的糰子拿走,優哉游哉往回走。
至於這裡要發生什麼?他根本就不關心。戰爭都結束了,再怎麼談,也只不過是些毫無影響的細枝末節而已——嗯,只要沒人想再分尾獸就可以。
他剛抬腿,就聽到會場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千手柱間的聲音:
「大家注意一下,聽我說一件事,關於我五十年前做出的關於尾獸規劃的決定,我有個新的想法……」
「……」
他怎麼把千手柱間給忘了!
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斑齊齊回頭,去看神采飛揚地站在會場裡的千手柱間,他甚至特意換了身正式的和服,正對著敞開的大門,向所有人講述他的尾獸動物園新計劃。
他說他希望能夠創建沒有大規模戰爭的世界,尾獸也將不再是人們用來助長戰爭的武器,而這項計劃需要在座的各位鼎力支持……
「柱間不會是認真的吧?」
「你說他昨晚上沒管我們倆是不是因為在寫演講稿啊。」宇智波帶土恍惚地看向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看起來都快被氣笑了:「他從來不寫演講稿,都是想到哪就說到哪,你指望他做出合理的計劃,還不如現在回去找千手扉間給他補細節。」
聽到這話,宇智波帶土稀奇地轉向宇智波斑,說:「所以你這不是對白毛老狐狸很滿意嗎?」
雖然他們倆確實有仇,但都是五十年前的仇了,看宇智波斑的表情,倒是對千手扉間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