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大蛇丸肯定地回答,信心滿滿地拿出他的資料本,剛準備進行一通科學且自由的解說,就看到宇智波帶土冷漠地比了停的手勢,於是他遺憾地把本子又收回去了。
沒人能聽他講解的日子真的很寂寞啊,有點開始懷念木葉了。
當晚。
大蛇丸把「尾獸查克拉中和劑(三尾適用版)試做型V1.0」鄭重地放在了宇智波帶土手心裡,說這次的藥物經過了嚴格的測試,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
宇智波帶土信了,他拿著那管藥,在大蛇丸欲言又止的目光里一飲而盡,然後提溜著帕克就往外走。
大蛇丸揉了揉眉心,問:「……帶土君,你這麼急著走?」
宇智波帶土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回答:「是啊,晚上人比較少,我做事也方便,再說了我也不是去跟人告別的。」
大蛇丸就看著他離去,很久,才捂住了自己的臉。
他又忘記跟宇智波帶土說這玩意是外敷的不是內服的了。應該,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吧?
……
帕克醒來,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宇智波帶土的下巴,還有不遠處的火影樓尖頂。
它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木葉,現在還是深夜,幾家燈火,而它和換了一身輕便黑色衣服的宇智波帶土就坐在火影樓附近的一棵樹上。
「小帶土?」帕克拿爪子扒拉了一下。
正在吃三色丸子的宇智波帶土低頭,看到帕克醒了,就提溜著帕克的腿把它提起來,托著臉說:「帕克,你知道的,我向來不喜歡卡卡西。」
沒怎麼打理過的長髮張揚地披散在背後,比起神無毗橋的時候,他在短短半年的時間裡長高了一大截,聲音也跟以前有所變化,要是沒看到臉的話,要認出他來還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當時就是這樣,他只需要戴上面具,跟他相處了那麼久的老師就沒能叫出他的名字——老師,那時候你到底是沒認出來,還是不敢認我呢?
宇智波帶土想起過去的事,鐮刀一樣的寫輪眼在眼眶裡轉,他只有單只的萬花筒,卻讓他的笑容顯得更加令人不寒而慄起來。
帕克打了個哆嗦,拼命搖頭:「小帶土,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其實也很喜歡卡卡西吧!不然你為什麼要把你的眼睛送給卡卡西呢?」
宇智波帶土戳了戳小忍犬的肚子,懶洋洋地躺在樹幹上:「那時候我快死了,可現在我還活著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找卡卡西把寫輪眼要回來?」
帕克張大嘴巴,汪了兩聲,半晌耷拉著耳朵說畢竟那是你的眼睛,你去要的話卡卡西肯定會還給你的。
宇智波帶土就笑起來。
帕克沒來由地有些憤怒,它覺得宇智波帶土變了,不是它認識的那個小帶土了,從裡到外各種東西都變了,可是無論怎麼看它都想不出為什麼會這樣,更不知道小帶土是如何在那種情況下活過來的。
他經歷了什麼?他又為什麼不回木葉呢?帕克的心一點點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