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蘇容嘆了口氣,「王晨說不出這麼有條理的話。」
謝呵呵:「……」
他被這句話噎了一下,隨後哭笑不得的說:「就算是大佬你也不能、也不能這樣說啊,我還是很有條理的。嗯……至少我自己這麼認為。」
他表現的的確非常像自己認識的謝呵呵,蘇容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容,想了想,還是決定解釋一下讓他死心。
「首先王晨沒有跑步會摔跤的習慣,但你顯然對此習以為常。這很不『王晨』。而且本人的運氣非常好,你模仿的了他的長相、聲音、性格,但是模仿不了他的運氣。如果是他的話,一定能找到那個濕潤的容器的。不過其實你的確已經找到了,對吧?」
聽到這句話,謝呵呵的表情不自然了一瞬。
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蘇容繼續道:「其實你猜的沒錯,真正讓我確認你不是王晨的,是你剛才脫口而出的那句話。我之所以說自己已經找到了,是因為之前在看到你摔跤的時候我就懷疑你不是真的王晨。所以才會那樣試探。」
「我不懂。」謝呵呵搖搖頭,他還想掙扎,但更多的是想為自己解惑,「你在試探我什麼?」
「如果你是假的王晨,是專門用來迷惑我的。那真的王晨那邊也一定有一個假的我用來迷惑他。你們兩個人的出現,應該是因為我們進來了才出現。也就是說,你們是剛出來的。」她不緊不慢的分析,「那麼剛才我看到的那個濕潤的培養柱很可能就是用來培養你們倆。換句話說,這一整個基地里應該有兩個濕潤的培養柱。」
聽到這裡,「謝呵呵」已經解答了自己的疑惑,也知道自己沒什麼可藏的了:「所以你知道如果我是假的,我選的那邊一定有濕潤的培養柱。而我為了隱瞞這件事告訴你沒有,你就故意說你那邊還有一個來詐我?」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被詐到了,所以現在他也沒什麼可辯解的。
蘇容點點頭,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看樣子,你不怕死?」
他剛才表現出來的恐懼在蘇容看來非常表面,她見過很多被拆穿的犯人,對於那種恐懼應該是什麼樣的了如指掌。
剛才她隨便說了幾個線索就讓這個假貨忘記了偽裝恐懼,可見他是真的不怕死。
「我的命是這裡給的,你要拿就拿去,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線索的。」「謝呵呵」表現的很有骨氣,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
然而蘇容的注意力此時卻並不在他身上,她專注的盯著地面,好像地上有什麼寶藏一樣。
看她這樣子,「謝呵呵」忍不住問道:「你在看什麼?」
「我發現我剛才推理里有一個漏洞。」蘇容沒有抬頭,「如果你和那個假的我都是因為我們進來而出來的,那麼按理說這個地方至少應該有所有調查員的複製體,這樣才能無論是誰來都能複製一個出來。」
這個推理她不認為有問題,那麼問題就來了:「那其他複製體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