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子的另一端,被系在床腳。
「塞旭伢吝你這是幹什麼?」
塞旭伢吝見逸泫沒有掙脫的可能性之後,才坐到床邊,看著逸泫。
「我說過的吧,信息素提取的手術不用現在做,我暫時還不需要。」
「你為什麼不聽話呢?」
看著身上透露出危險氣息的塞旭伢吝,逸泫敏銳的感知到了塞旭伢吝情緒的變化,在事情走向不可控制之前,連忙開口:
「我只是想著,你肯定是要想法子混進皇宮裡面的。」
「皇宮不比外面管理鬆懈,去了裡面一定是寸步難行。」
「我幫不了你什麼,只能給你準備一些信息素,讓你隨身帶著。」
「這樣有突發狀況的時候,還能救救急」
越說到後面,逸泫的聲音越小。
沒有其他原因,是因為塞旭伢吝的面色越來越陰沉。
「我錯了!」
逸泫兩眼一閉立馬滑跪。
「我保證下次做事情之前一定先告訴你不,不是,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塞旭伢吝看著認錯態度良好的逸泫,嘆了口氣。
「你知道信息素提取的手術有多痛嗎?」
逸泫像蝸牛一樣,向塞旭伢吝身邊蹭著,然後試探的牽上了塞旭伢吝的手。
見塞旭伢吝沒有明顯的拒絕,逸泫這才敢握緊了些。
「我知道」
「知道你還去?真當你自己沒有痛覺的嗎?」
塞旭伢吝只覺得腦門青筋暴起,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這不是想著多幫你一點嘛。」
「別生氣,我不會再自作主張了。」
塞旭伢吝看著眼前小心翼翼勾著他手指的逸泫,心裡的那一些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湧起的憤怒,就這樣消散了去。
「我不是怪你自作主張。」
塞旭伢吝握緊了逸泫的手,垂眸看著逸泫圓潤的指節,語氣有些低落。
「我是不想你傷害自己。」
「你還沒有度過成年分化期,若是在那之前,受了點什麼傷害,那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你現在與我廝混,我不在意,但要是影響了你的以後,你要我心裡怎麼過得去?」
聽到這話,逸泫原本裝可憐的樣子立馬收了起來。
「廝混?」
逸泫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一個閃身,將塞旭伢吝壓到他身下。
「你說我們現在是在廝混?」
塞旭伢吝不解的看著突然有些生氣的逸泫,不明白為什麼。
「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