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突然特殊時期到了?」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阿塔爾還是決定問個清楚。
「逸泫昨天白天來過。」
塞旭伢吝看向門口,目光透過關緊的房門,虛虛的像是在回憶什麼。
「他對我的衝擊太大了,我沒控制住我的精神力,失控的太厲害,就提前引發了特殊時期。」
塞旭伢吝無奈的笑了笑。
「不得不承認,雄蟲對於雌蟲的影響,是天然就存在而且不可被忽視的。」
「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還是去接近國王嗎?」
塞旭伢吝搖了搖頭。
「逸泫跟我提出了一個新的思路,我的蟲紋上如果有他的徹底標記,就會被默認是他的雌蟲,他可以出面,提交罰款換我不被帶走。」
阿塔爾聞言,沒忍住看了一眼塞旭伢吝的後脖頸,那裡還是塞旭伢吝原本蟲紋的樣子。
「你同意了?」
塞旭伢吝點了點頭。
「是。」
「這個方案,逸泫雄蟲的身份,都可以給我帶去更多的行動便利,也會給我節省更多的時間,我沒有理由拒絕。」
「一個雄蟲的標記而已,我不會讓他妨礙我要做的事情的。」
「沒有東西可以束縛住我,標記同樣也是。」
「而且用一個標記,可以換來那麼多的利益,是一個很划算的交易不是嗎?」
阿塔爾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
「你愛他嗎?」
塞旭伢吝聽到這個問題,渾身僵硬住了。
他自然知道阿塔爾在說誰。
「不愛。」
「他只是一個很好的掩護罷了。」
「在我的計劃沒有完成之前,我沒有精力和時間去思考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
「既然他願意主動為我提供幫助,我又有什麼不可以利用的呢?」
「你情我願,為什麼要扯上那最沒有意義的東西?」
阿塔爾抬眼,就注意到了床頭那沾了點點血跡的手銬,還滲著絲絲雄蟲的信息素的味道。
「那你有想過事情結束之後,你要做什麼嗎?」
塞旭伢吝眼底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
「或許那個時候,我早就已經死在了抗爭中。相比起我要做的事情,我的命一文不值。」
「如果我還活著,那我應該很想好好休息休息。」
阿塔爾抬手解下了床頭的手銬,塞到了塞旭伢吝的手裡。
「那在你的設想里,有逸泫的位置嗎?」
塞旭伢吝摸著手銬上那點點血跡,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