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結束之後,君冥和阿塔爾的離開就成了最大的問題。
塞旭伢吝顯然在顧及什麼,一直沒有主動開口提出放他們離開的事情。
反觀君冥和阿塔爾,卻一點也不著急。
悠哉悠哉旁若無蟲的恩愛著。
君冥和阿塔爾正在吃晚飯的時候,塞旭伢吝帶著艾瑞克敲響了君冥的房門。
君冥和阿塔爾對視了一眼,目光閃爍,是計劃開始的信號。
「進。」
君冥放下手裡的刀叉,高聲回應。
塞旭伢吝和艾瑞克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並且關上了房門,甚至還反鎖住了。
「君冥閣下,感謝您這一陣慷慨的救援,我的很多同胞,都倖免於難,活了下來。」
「這一點,我必須向您表示感謝。」
塞旭伢吝並沒有直接表明他的來意,而是先說起了感謝的事情。
「雖然這一陣在這裡我的確受到了你們反叛軍的尊重,但是你我心裡都清楚,我的身份,依舊是戰俘。」
君冥擦了擦嘴,慢悠悠的說道。
「治療那些雌蟲,是讓你們不傷害阿塔爾的交換條件。」
「各取所需而已,一個公平的交易,感謝什麼的,就免了吧。」
塞旭伢吝和艾瑞克在君冥面前坐下,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
「不論如何,這麼多雌蟲,因為您而續了好些年的性命是事實。」
「我代表他們,向您道一聲感謝。」
塞旭伢吝似乎是沒有聽出來君冥話里的針鋒相對,依舊不溫不火的說著話。
「已經沒有雌蟲需要我再去治療了,那我們該走了吧。」
君冥直勾勾的盯著塞旭伢吝,並不客氣的直接切入了話題。
「當然當然。」
塞旭伢吝一邊說著,一邊點頭。
「事情已經結束了,當然要護送你們離開。」
塞旭伢吝很豪爽的回答道。
「我猜接下來你要說『但是』。」
君冥打斷了塞旭伢吝的話。
「哈哈哈哈哈」
「君冥閣下還真是料事如神。」
「我確實還有個『但是』要說。」
塞旭伢吝言語間並沒有被君冥戳穿的尷尬,也沒有被打斷說話的不爽。
「說吧,還想我們做什麼。」
君冥靠著椅背,身體舒展,仿佛這裡是他的地盤一樣。
「不需要你們在做什麼,是需要你們忘記一點什麼。」
塞旭伢吝伸出食指指了指他自己的腦袋。
「那些被救治的雌蟲的名字,還希望兩位可以將它們遺忘在這裡。」
「帝國不應該知道他們的名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