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冥有些感嘆。
阿塔爾突然有些害羞的笑了笑。
「還有一個原因,我們的家可是在主星上,墩墩為了建設我們的家,做了那麼多年的努力。」
「可不能辜負了墩墩。」
當然阿塔爾的確是在故作輕鬆的開玩笑,但還是成功的逗笑了君冥。
「墩墩要是知道你這麼在意他,肯定就要高興的四處亂竄了。」
似乎是想到了墩墩高興的樣子,阿塔爾也跟著笑了笑。
吃完午飯,塞旭伢吝卡著點敲響了君冥的房門。
「君冥閣下,到時間了。」
君冥起身向外走去,阿塔爾跟在君冥身後,寸步不離。
打開門,阿塔爾一眼就看見了塞旭伢吝身後站著的,那個在視頻裡面君冥面前那個衣衫不整的雌蟲。
察覺到了阿塔爾的視線,艾瑞克也回望了過去。
眼神了碰撞中,艾瑞克讀到了阿塔爾並沒有絲毫掩蓋、深深的敵意。
雖然艾瑞克對於阿塔爾對他莫名的敵意有些不理解,但是現在這個場合,很明顯不是說這話的時候。
君冥牽著阿塔爾,跟著塞旭伢吝,向著玻璃隔間走去。
「今天要救治的這個雌蟲,叫塞西爾。」
走到塞西爾的玻璃隔間外面,君冥安撫的看了一眼阿塔爾,就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塞西爾也是一隻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的雌蟲,憤怒又痛苦的對著君冥嘶吼著。
鐵鏈嘩嘩作響。
君冥如法炮製,用精神力控制了塞西爾的手腳。
塞西爾掙扎無果,跪坐在床上,憤怒的看著君冥。
畫面逐漸跟視頻重合,一如阿塔爾在視頻通訊裡面看到的那樣,君冥對著塞西爾伸出了手。
然後在塞西爾的眼前晃了晃。
並沒有收到任何正向的回應。
所以君冥也沒有磨嘰,立馬開始了催眠的流程。
看到這,阿塔爾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時的場景,應該與現在無異。
阿塔爾收起了對艾瑞克的敵意,轉而看向塞旭伢吝。
「你當時是故意的。」
塞旭伢吝還在裝傻。
「阿塔爾上將在說什麼?什麼我是故意的?」
阿塔爾也不著急跟塞旭伢吝爭辯,還是淡淡的又看了一眼塞旭伢吝,就收回了視線,然後仔細的看著君冥的動作。
艾瑞克感受到阿塔爾對他的那股莫名的敵意消散了去,而是轉而對著塞旭伢吝有些不滿。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了解塞旭伢吝喜歡惡作劇的脾性,艾瑞克不贊同的看了一眼塞旭伢吝。
然後對阿塔爾說道:
「抱歉。」
「塞旭伢吝他散漫慣了。」
「如果有什麼冒犯到阿塔爾上將您的地方,還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