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
塞旭伢吝沉聲道。
門被推開,泰勒站在門口,還有些氣喘吁吁的,似乎是剛跑過來。
「首領。」
「君冥閣下。」
泰勒身後,跟著同樣表情嚴肅的索冉和道苓。
「好久不見了,泰勒副官。」
君冥的姿態做的很足,就仿佛是在自己家裡一樣,隨手招呼著泰勒三個緊張的蟲坐下。
「坐下吧,只是簡單的聊一聊而已,不用太過緊張。」
泰勒看了一眼塞旭伢吝,在得到塞旭伢吝的點頭之後,泰勒在君冥的對面坐了下來。
「您是怎麼猜到的?」
君冥看了看面前正襟危坐的三個雌蟲,笑了笑。
「你們都想知道?」
泰勒依舊錶情嚴肅,緊緊攥拳,不敢放鬆。
「當然。」
「我並不覺得,在那樣的情景下,會對我的死亡產生什麼懷疑。」
君冥緩緩敘述:
「當時的場景下,確實沒什麼問題。」
「如果,在鸞瑟星系死亡的除了你跟索冉之外,還有其他的雌蟲,我應該就不會起疑心了。」
「第三軍團負責鸞瑟星系安全工作的雌蟲,在最初失去抵抗能力之後,都恢復了正常,沒有任何的後遺症。」
「那些被『虐待』的雄蟲,恢復了精力之後,也沒有實質性的受到什麼傷害。」
「死的只是你們兩個,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泰勒看起來很是驚訝。
「就只是因為這個?」
君冥點了點頭。
「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是我們考慮的太少。」
泰勒看起來有些懊惱。
「所以你早就猜到了,先前只不過是一直在演戲?」
道苓坐在索冉身邊,不可置信的問道。
「演戲談不上,我並沒有太在意這些,畢竟你們要做什麼,都與我無關。我在意的,只是阿塔爾而已。」
索冉跟道苓對視了一眼,都沉默了下去。
「所以君冥閣下,您找我們,是想說什麼呢?」
泰勒開口率先打破了僵局。
「總不能是特意找我們,前來嘲諷的吧,您應該不是那樣的雄蟲。」
說到正事,君冥立馬在沙發上坐直,挺直了腰杆。
然後直勾勾的盯著泰勒他們。
「理由。」
「我要理由。」
「你們背叛阿塔爾,投靠反叛軍的理由。」
君冥將目光轉移到索冉跟道苓緊握的雙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