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已經成為了君冥的雌君這件事,現下才有了一些實感。
「雄主,這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君冥微微皺了皺眉,在阿塔爾的嘴唇上,微微重重的咬了一口。
「唔」
阿塔爾被咬的悶哼出聲。
「現在呢?」
君冥一邊說,一邊輕撫阿塔爾的頭髮。
「阿塔爾現在還覺得是在做夢嗎?」
一點點微微的刺痛,拉回了阿塔爾的理智。
「不是夢是真的。」
阿塔爾彎了彎眼角,很是幸福。
「我現在是雄主唯一的雌君啦。」
君冥張了張嘴,本來還想對阿塔爾說,不單單是唯一的雌君,也會是唯一的雌蟲的時候,還沒出聲,就被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
「主蟲,主蟲。」
墩墩略顯焦急的聲音從臥室門外傳來。
「雄保會副會長佤卜羅帶了好多護衛隊,來勢洶洶的堵在了大門口。」
「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反正看樣子,來者不善。」
「快起來吧。」
君冥聞言,疑惑又不爽的皺起了眉頭。
「佤卜羅?」
「這蟲又抽什麼風?」
「一大早就來堵門。」
阿塔爾也是疑惑的很。
按理來說,最近他和君冥也沒幹什麼太過於引蟲注目的事情啊。
難不成是赫佤琉斯的事情曝光了?
想到這,阿塔爾有些緊張,攥住了君冥的胳膊。
「雄主不會是赫佤琉斯的事情敗露了吧。」
君冥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
「應該不會。」
「如果赫佤琉斯的事情暴露了,那麼雄保會首先找上的,應該是棘剎,而不是來找我。」
「這佤卜羅一早上就來堵門,看樣子不像是衝著赫佤琉斯的事情來的,應該跟這個沒關係。」
分析下來,君冥說的確實也有道理。
阿塔爾微微鬆了口氣。
「既然不是因為赫佤琉斯的事情來的,那又是因為啥?」
「而且還帶了一隊護衛隊?」
君冥眯了眯眼,也是一臉認真。
「不知道。」
「既然佤卜羅一大早就來堵門,我們肯定是逃不開了,到時候看情況隨機應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