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下周圍軍雌不屑的調笑,都在刺激著格特洛脆弱的神經。
在沉浸在一次次回想的屈辱中時,格特洛突然睜開了眼睛,滿眼興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阿塔爾找到你的把柄了。」
隔天,格特洛甚至沒有去軍部,而是直奔雄保會,找到了雄保會副會長佤卜羅。
一頓慷慨激昂的演說,又加上再三的保證,佤卜羅相信了格特洛的話。
佤卜羅面色鐵青,神色不愉。
「你確定看清楚了嗎?」
格特洛一臉認真。
「當然了,佤卜羅閣下,在擂台上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阿塔爾的蟲紋,根本就沒有雄蟲的標記,完全就是他本來的樣子。」
「阿塔爾他平日裡把他的蟲紋藏的很好,但是那天比試的時候,我逼著他開了翅膀。」
「他打開翅膀的時候,扯到了領口的衣服,後頸處的蟲紋漏出了一瞬間,被我看到了。」
「我見過阿塔爾的蟲紋,跟那次露出來的一模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
「佤卜羅閣下,我們都被阿塔爾騙了。」
佤卜羅眯了眯眼,雖然格特洛的話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但是現在回想起當時確認蟲紋的場景,確實滿滿的都是疑點。
當時佤卜羅並沒有親眼看到阿塔爾背後的蟲紋,只是聽信了君冥的一面之詞,想著與君冥同為雄蟲,君冥應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對他撒謊,所以才放任不管。
如今細想下來,佤卜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如果真如君冥所說,喜歡和阿塔爾玩一些特殊的癖好,那為什麼阿塔爾一個對雄蟲避之不及的軍雌,卻能在登記婚姻關係的三天後,對君冥的話聽之任之。
在他第二次上門詢問關於霍爾頓的事情的時候,阿塔爾還被君冥摟著,護在懷裡。
甚至就連說阿塔爾一兩句不好,君冥都會刻意的反駁或者是轉移話題。
被一隻B級雄蟲和一隻返祖的卑賤雌蟲騙了的可能性,讓佤卜羅很是氣憤。
「我知道了。」
「等會兒我就會帶著蟲去君冥家裡。」
「你說的,阿塔爾休假在家是真的嗎?」
格特洛狗腿的點頭。
「是真的。」
「那日,阿塔爾同我比試完,就匆匆離開了軍部,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上班了。」
「據軍團長身邊的軍雌所說,好像是他的雄主出了什麼事情,反正到今天為止,阿塔爾都沒有來軍部上班。」
佤卜羅冷著臉頷首。
「知道了。」
「如果核實過後你所說的情況屬實,阿塔爾必然會受到他該有的懲罰,而你」
佤卜羅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格特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