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抱抱我,就好了。」
棘剎連忙也鑽進了被窩,從背後摟住赫佤琉斯,然後握住了他的手,通過肌膚之間的接觸,給赫佤琉斯傳遞熱氣。
「可是我這樣會不會太打擾雄主了?」
「如果雄主在意的話,我自己睡沒問題的,適應幾天就好了。」
赫佤琉斯後背緊貼著棘剎的胸膛,垂眸看著與棘剎交握的雙手,雖然在笑著,但是說出來的話確是怎麼可憐怎麼說。
「不打擾,不打擾。」
「我怎麼會在意這些呢?」
「赫佤琉斯不舒服了能夠主動來找我,我很高興。」
「既然你自己睡會很冷,那每晚我們都一起睡怎麼樣?」
「我身上可熱乎了,一定把被窩暖的熱乎乎的。」
赫佤琉斯在棘剎的懷裡轉了個身,面對著棘剎,伸手環上了棘剎的腰。
「謝謝雄主。」
「畢竟我現在,什麼都沒有,給不了雄主什麼,身體還是殘缺的。」
「雄主不嫌我煩,就很好了。」
聽到赫佤琉斯有些自暴自棄的話,棘剎有些心疼還有些憤怒。
語氣都冷了幾分。
「赫佤琉斯,我不允許你以後再這麼說自己。」
「你不是一無是處的廢物,你是我放在心上的寶貝,沒有蟲可以再欺負詆毀你,你自己也不可以。」
「知道了嗎?」
赫佤琉斯把頭埋在棘剎懷裡,聲音悶悶的。
「我知道了雄主。」
「那」
赫佤琉斯抬起頭,眼神亮晶晶的看向棘剎。
「我說錯話了,雄主要罰我嗎?」
棘剎身體僵住了,他以為赫佤琉斯口中的的「罰」,是像伊萊卡那樣,用疼痛讓雌蟲長記性。
「我心疼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罰你呢?」
「以後莫要再說這樣的話。」
「你是用來珍惜的,不是用來打的。」
赫佤琉斯彎了彎眉眼,漸漸的靠近了棘剎,很快就要貼在一起了。
「雄主不想用別的方式罰我嗎?」
鼻息挨著鼻息,赫佤琉斯的話就像是在棘剎的心裡輕輕的、一下又一下的撓著。
已經分不清是誰先主動貼上去的了,只知道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
久到棘剎不知道什麼時候,回過神時,他就已經壓在了赫佤琉斯的身上。
甚至雙手還與赫佤琉斯十指緊扣,將赫佤琉斯的雙手牢牢地鎖在頭頂。
赫佤琉斯眼裡泛著水汽,霧蒙蒙的。
一股羅勒花香傳了出來。
是赫佤琉斯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