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面,赫佤琉斯發泄完了情緒,哭聲漸漸止住了。
「你們是在給我治病嗎?」
近一個月以來,棘剎和君冥的所作所為都被赫佤琉斯看在眼裡。
但是赫佤琉斯並不知道棘剎是在幹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棘剎一個雄蟲,要天天自虐般的受苦。
累到挨著枕頭就能睡著。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赫佤琉斯卻可以從棘剎看著他的眼神里,看到滿滿的在意和珍重。
「把你帶回來之後,棘剎給你解開了抑制環,但是你身上的傷卻不能自我癒合。」
「所以我們帶你去了醫院。」
「迷塞迭醫生說,是因為你的精神力受損嚴重,身體機能極速下降。」
「需要外在的插手治療。」
「要麼找伊萊卡給你提供五年以上的信息素安撫,日日不斷。」
「要麼洗去標記後,使用安撫劑。」
沒等阿塔爾說完,赫佤琉斯立馬開口:
「洗去標記。」
「你了解我的,我不想繼續依靠伊萊卡才能苟延殘喘的活著。」
阿塔爾安撫的拍了拍赫佤琉斯。
「我知道。」
「我們本來就打算選第二種方案。」
赫佤琉斯有些焦慮。
「那為什麼不做呢?」
「我可以受得住疼痛的。」
阿塔爾在光腦上翻出了迷塞迭醫生發給他的電子報告。
「因為你的身體需要標記。」
「洗去標記的同時,還需要另一隻雄蟲,附著上新的標記。」
「必須同時進行。」
赫佤琉斯愣在了原地。
「所以那個雄蟲才這樣自虐般的訓練他的精神力?」
阿塔爾自然知道赫佤琉斯嘴裡的那個雄蟲,說的是棘剎。
「是。」
「迷塞迭醫生說,棘剎是B級雄蟲,伊萊卡是A級,如果貿然覆蓋標記的話,棘剎會遭受到反噬,你的身體也不一定能夠受得住。」
「我的雄主有辦法可以訓練棘剎的精神力打破等級的壓制,但是需要時間訓練。」
「手術的日子是在三天後。」
赫佤琉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陷入了沉默。
門外的棘剎,聽見赫佤琉斯詢問關於他的事情,也捏了一把汗。
畢竟棘剎現在不確定赫佤琉斯願不願意接受他。
雖然覆蓋標記的行為,是不得已,但是棘剎確實沒有經過赫佤琉斯的同意,就擅自替赫佤琉斯下了決定。
如果赫佤琉斯為此感到生氣,也是很正常的。
棘剎只希望,在赫佤琉斯能夠接受的程度上,最大限度的保證赫佤琉斯的安全。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