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剎幫赫佤琉斯穿好上衣,將赫佤琉斯摟進了懷裡,下巴抵著赫佤琉斯的頭頂,嘆了口氣。
怎麼能不恨呢?
棘剎現在,只恨自己來的這麼晚,恨自己為什麼精神力只有B級,恨自己無權無勢背後沒有可以依靠的大家族。
讓他單單只是找到赫佤琉斯在哪,都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和精力。
憐惜的親了親赫佤琉斯的發頂,棘剎準備將赫佤琉斯塞回被窩裡。
剛替赫佤琉斯蓋好被子,棘剎準備起身的時候,就看到赫佤琉斯的眼皮動了動。
然後緩緩睜開了眼。
剛開始睜開眼的時候,棘剎很明顯的在赫佤琉斯的眼底看到了一絲一閃而過的迷茫,隨即又恢復了白日的空洞。
棘剎有些激動,他很確信沒有看錯。
棘剎用手指蹭了蹭赫佤琉斯的臉頰,溫聲細語的說道:
「你醒啦?」
「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赫佤琉斯沒有回答,感受到身上的柔軟之後,赫佤琉斯突然顫抖著四肢,胡亂扯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跨步下了床,跪在床邊。
「請雄主懲罰。」
「賤雌穿了不該穿的衣服;睡在了不該睡的地方;還沒察覺到您的靠近,讓您等了那麼長時間。」
棘剎面色鐵青,拍了拍自己的腿。
「賤雌,過來,坐我腿上。」
坐在雄蟲腿上的動作對於恪守規矩的赫佤琉斯來說,很是出格。但是這是棘剎對他的「命令」,赫佤琉斯不敢不從。
便緩緩起身,坐到了棘剎的腿上。
棘剎面色不愉的拽過被赫佤琉斯慌亂脫下的睡衣,摟著赫佤琉斯又幫他穿上。
赫佤琉斯有想拒絕的動作趨勢,被棘剎打斷。
「別動,老實待著。」
一句話,讓赫佤琉斯不再亂動。
棘剎幫赫佤琉斯重新穿好了衣服,掀開了被子。
「我需要一個幫我暖床的,你去躺上,不要亂動。」
赫佤琉斯轉了轉眼珠,無法理解棘剎的話,因為伊萊卡告訴他的,從來都是賤雌不配睡床,更別提是跟雄蟲睡在一起。
但是即便不能理解,赫佤琉斯還是照做了,只不過躺到床上之後,身體挺得筆直,像一根木頭。
棘剎這才鑽進了被窩,抱著赫佤琉斯把他摟進了懷裡。
「賤雌,你學習的『規矩』,最重要的一條是什麼?」
赫佤琉斯脫口而出。
「雄主說的話,不可違背、不可拒絕、不可反抗,一切都以雄主的意願為最高準則。」
棘剎大概摸索出了跟現在的赫佤琉斯交流的方法。
「賤雌,我命令你,以後改名字為『赫佤琉斯』,不再是賤雌。」
「我以後,只會叫你『赫佤琉斯』,聽明白了嗎?」
這話跟赫佤琉斯所執行的「卑賤的雌蟲不配擁有姓名」所衝突,但是這又是棘剎的命令,當規矩和雄蟲的命令發生衝突時,自然是聽從雄蟲的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