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一樣了。
現在雄蟲已經全部都被救了出來,守城的軍雌也都逐漸恢復了正常,雖然反叛軍一去無影蹤。
但是現在,事情總歸是沒有那麼緊迫的,情緒也沒有那麼緊張。
現下,阿塔爾看著君冥因為熱毛巾的濕敷,而微微有些泛紅的光滑的後背,倒是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雄主,那些雄蟲非見不可嗎?」
「把這些好不容易貼好的蟲紋擦掉,著實不是什麼很容易的事情。」
「況且見完那些雄蟲之後,還要重新再貼一些新的蟲紋貼紙。」
「有點太過於麻煩了。」
阿塔爾還在試圖勸說君冥放棄去看望那些被俘虜的雄蟲的想法。
出發點也是不希望君冥這樣來回的折騰。
「阿塔爾。」
君冥轉過身,拉過阿塔爾因為攥著熱毛巾有些微微發熱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替阿塔爾冰一冰他那熱熱的手掌心。
「那些雄蟲,如果按照塞旭伢吝說的那樣,那麼他們就直接接觸過反叛軍的雌蟲,從他們口中,我們可以得到一些關於反叛軍的線索。」
「但是他們現在不能接受你們這些軍雌的探視,這是一大阻礙。」
「我是一隻雄蟲,他們對我的警惕心應該會降低不少。」
「況且,別忘了我精神力的特殊能力。」
「必要的時候,我可以控制他們,讓那些雄蟲忘記被反叛軍磋磨的場景。」
「這也是不得已時候的辦法。」
阿塔爾感受到手掌心上傳來的有些涼涼的觸感,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雄主」
「這些本來不需要你操心的。」
君冥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阿塔爾這是哪裡的話。」
「我是你的雄主,總不能看著你一直這束手無策,明明有辦法幫助你,卻袖手旁觀吧。」
「而且我是真的很想做點什麼。」
「你知道嗎?今天看到第三軍團陸川芎中將的時候,我一時間都有些恍惚。」
「我仿佛又看到了,苦苦死守陣地,保護身後普通人的、我的小隊隊員們。」
「真的太像了」
「一樣的精神面貌,相似的處境。」
「而且我現在有些懷疑一些事情,但是沒有證據支持,所以暫時還不能說給你聽。」
「等我找到些確鑿的證據之後,我再說與你聽。」
君冥認真的對著阿塔爾說道。
君冥的言行,從來都有他自己的道理。
他現在說沒有證據還不能明說,那就一定只是一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