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匿名的私人帳戶,其他的什麼信息都查看不到。
「雄主,明天還是不去了吧。」
「誰知道是不是雄保會用來詐你的。」
君冥關了光腦,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浮在桌面上,手指輕點桌面。
君冥想到了那個在南玲會所坐在他身邊的年輕雄蟲,因為有他的出言提醒,君冥才想起來在讓霍爾頓發瘋之前,先行釋放那些可憐的雌蟲。
「應該不會。」
「以佤卜羅的做事風格,若是真的抓到了我的什麼把柄,早就大張旗鼓的帶著一眾軍雌,上門緝拿你我了。」
「況且佤卜羅那麼想要抓住你的錯誤,上門緝拿我時,才是最好的時機。」
「所以這消息應該不是出自雄保會之手。」
「那雄主也不能掉以輕心。」
阿塔爾還是不放心。
君冥點頭。
「不用擔心,我大概知道應該是誰給我發的消息,是一隻很年輕的、看樣子才剛經歷完幼年分化期的雄蟲。」
聽了這話,阿塔爾倒是有些驚訝。
君冥見阿塔爾很是驚訝,索性就將當時在南玲會所那個年輕的雄蟲所做的一切,都給阿塔爾說了說。
「依照雄主所說,那個年輕的雄蟲,似乎是知道雄主你當時在幹什麼。」
「那麼他以這件事情邀約雄主你,又所求為何?」
君冥搖了搖頭,「不清楚。」
「不過看他的樣子,他當時應該是在找什麼雌蟲。」
「當時雄保會叫了教具上台,那個年輕的雄蟲很是緊張,一一仔細都看過之後,應該是沒找到他想找的,表情很是失望。」
阿塔爾不解的歪了歪頭,「他在找蟲?」
「而且還是那種犯了惡刑後,被判成教具的雌蟲?」
君冥想了想,「也不一定局限於教具。」
「看他的樣子,似乎已經在其他各處都找過多次了,不過應該都沒找到,所以這次把目標定為了教具。」
阿塔爾聽了這話,也沒有了什麼頭緒。
「確實奇怪。」
君冥一臉輕鬆的又拿起了刀叉。
「好了,阿塔爾,不用太過擔心了。」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既來之則安之。」
君冥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阿塔爾安撫的笑了笑。
阿塔爾還是有些不放心,叮囑道:
「那雄主明日如果有什麼突發狀況,記得立馬聯繫我。」
雖然君冥覺得那個年輕的雄蟲大概率打不過他,但是看到阿塔爾憂心忡忡的樣子,還是順著阿塔爾的話點點頭。
「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