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這樣貿然出手,如果隱藏不好,會被雄保會發現的。」
「如果真的被發現了,霍家可不會輕易的放過雄主的。」
阿塔爾這話說的十分真摯,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事情不會是君冥做的這種可能。
「阿塔爾這話的意思,就是認定霍爾頓的反常是我做的咯?」
君冥沒有否認也沒有順著阿塔爾的話繼續說,而是反問道。
「除了雄主,我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蟲可以這樣厲害。」
「而且我潛意識裡就覺得,雄主本來就是這樣的厲害,讓霍爾頓行事變得反常,對於雄主來說,也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阿塔爾語氣認真,一雙紅眸不似作假,眼神真摯的看著君冥。
發自肺腑的這樣說道。
「所以」
「阿塔爾這是在擔心我咯。」
君冥懶懶散散的靠著沙發椅背,重新翹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著阿塔爾。
「是。」
阿塔爾回答的很乾脆,沒有絲毫的猶豫。
「雖說副會長佤卜羅帶來的那些雌蟲,我都沒有放在眼裡,但若是因此得罪了雄保會,他們隨便找個什麼由頭拘禁了我。」
「我就沒有辦法再護著雄主了。」
「所以雄主做事情還是要小心些。」
「而且我並沒有把霍爾頓的那些話和那些行為放在心上的。」
「雄主沒有必要為了替我出氣,冒著被雄保會盯上這麼大的風險。」
君冥沒有說話,默不作聲的盯著阿塔爾看了半晌。
然後低聲笑了一下。
「阿塔爾啊阿塔爾。」
「你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惹得我心動。」
說完,君冥就伸手把阿塔爾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摩挲著阿塔爾帶了一隻耳釘的耳垂,略顯珍重的親了親阿塔爾的額頭。
「害怕嗎?」
「我用了一些你不能理解的方式,控制了霍爾頓的大腦,讓他做出了那麼反常的事情。」
君冥說這話,是真真切切的告訴了阿塔爾,霍爾頓的身上,發生的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為他做過的一些事情。
阿塔爾聽了君冥的問話,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
「我是永遠不可能害怕雄主的。」
「我相信雄主,不是一個會隨便出手的雄蟲。」
「因為你有你的行為準則。」
「雄主說的,既然是我不能理解的手段,那也就說明雄保會的蟲查不到什麼了?」
阿塔爾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都亮亮的。
君冥驚嘆於阿塔爾神奇的腦迴路,無奈的笑了笑。
「霍爾頓現在,只會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十分正常的,佤卜羅不是說了,他的身體和精神力,都沒有查出什麼異常。」
「他大概率也不會恢復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