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見尾巴,還有點想念。
「跟我介紹了兩分鐘她們公司,誇了十分鐘你長得多好看,太上鏡了,娛樂公司隨時歡迎你。當然了,我要是想,也能順帶著去。」
「這帽子就是送的,他們公司的員工福利,她說帽子裡的洗滌標上寫著公司電話。說麻煩我聽這麼久,讓我帶走了。」
其實女孩沒這麼直白。
她當然也想簽席必思,只是更想簽謝松亭而已。
她說謝松亭氣質很特別。
席必思一早就知道了,但還是沒想到聽別人在自己面前說謝松亭的優點會這麼生氣。
表面他掛著笑,實際上心裡一股邪火沒處發。
畢竟人家也是為了工作,說句敬業也不為過。
謝松亭的特別他知道得再清楚不過,沒人比他更清楚。
看見謝松亭比自己還氣才高興起來。
「還有什麼要我解釋的?」
謝松亭猛地回頭。
「那你剛才不說!」他氣血上涌,整張臉都紅了,「你簡直……」
「我特別壞。」
席必思主動接上後半句,笑著把他轉了個方向,親密地面對面抱進懷裡。
「還不高興嗎?」
謝松亭被他束住上半身緊緊摟著,掙不脫,猛地往前撞他額頭,咚一聲:「煩死你了。」
「哎,疼。」
「疼死算了,活該。」
席必思見他臉色緩和,裝模作樣在他耳邊嘆了口氣:「誰讓你長得太好看了,好看也是一種煩惱。」
說著,他略微鬆開謝松亭,把兔子帽罩在他頭上,拉住了前面兩條垂下來的長耳朵。
「剛才是不是氣死我了。」
謝松亭被兔子帽罩著,熱氣都悶在帽子裡,襯得臉色尤紅。
月光一照,一點急汗亮晶晶的。
剛才氣的。
席必思放輕聲音:「我每次和你出門都要嫉妒很多次,不知道吧。」
看見別人看你我都恨不得上去把他們眼睛挖了。
這句席必思保留了。
他又往前了一點。
兔子帽有點大,像是冬天用來防風,兩隻耳朵則是圍脖,可以系起來。
謝松亭被他碰到鼻尖,想後仰,結果席必思拽兔耳朵拽得很緊,他愣是沒能動彈。
「你不愛出門我特別高興,你猜為什麼?」
謝松亭:「為什麼。」
「因為這樣就像我把你藏起來了。
「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多可愛,多特別。我知道就行了。
「但又不能這樣。」
席必思說話時,溫暖的呼吸輕緩地縈繞在他面前。
「看你嫉妒我高興得都快蹦起來了,恨不得立刻把你帶回家藏好。
「你知不知道自己生氣起來多可愛?
「巴不得你多嫉妒一會兒,所以一路上沒說出來。
「乖寶,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