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舔舔,別躲嘛。」
「我被子!」
「放心吧,這地方外面有陣法,你就算脫光了也看不見。」
他現在也沒衣服!
見謝松亭卷著被子要起來,老虎一爪把人按住了,眯起眼道:「之前你說的讓我舔,不算數?」
謝松亭被他的肉墊按住被子,也按住一片胸膛。
他臉立時紅了,下意識去掰席必思的爪子。
掰到一半,手感又特別好。
於是不掰了,躺平任舔。
只是偶爾,這陽光燦爛的落地窗前溢出幾句抱怨。
「輕點,輕點,要被你舔得脫層皮了!」
「喜歡你才舔你嘛……怎麼不說話,喜歡我嗎。」
「喜歡、喜歡。但是輕、輕點……疼……」
對方一點改正的跡象都沒有。
謝松亭火了,吼他:「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倒刺嗎!席必思!你有毛我沒有!」
「好好好,我輕點我輕點,真的輕點,別生氣……」
但舔過去會漫過一片紅,特別美。
席必思沒敢說。
整個午間,謝松亭都和老虎呆在一起,他一旦有稍微走遠的趨勢,就會被尾巴纏住帶回席必思身邊。
連拿衣服都能用尾巴代勞。
還能說什麼呢。
謝松亭也想長一條。
吃過早午飯,席必思變回人形做伏地挺身的時候,謝松亭正在二樓臥室,在席必思包里翻找自己響鈴的手機。
他拿出來一看,是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謝松亭原本想掛斷,但想了想,去樓下找了席必思。
這人穿著無袖T恤,正單手撐地,動作標準地撐起身體。
謝松亭攥著手機走過來,在他腰上坐下了。
席必思頓了頓,繼續做伏地挺身,問:「怎麼了?」
謝松亭整個人隨著他的動作幅度輕微起伏,感覺有點不穩,撐了一下他的背,盤起腿。
「有個電話,猶豫要不要接。」
「誰的電話?」
謝松亭把手放在他薄薄的T恤上,隔著背按住他背部肌肉,因為發力,正硬著。
他很焦慮,所以想和席必思緊貼的欲望變強了。
謝松亭:「我媽。不知道接了該怎麼說,不然不接了?」
電話鈴聲還在響。
席必思:「她一般都說什麼?」
「擔心我找不到工作,擔心我沒耍朋友,擔心我爛在家裡……不過臨近過年應該會加一條,擔心我過年不回家。」
謝松亭乾巴巴地又說:「可能也不用擔心……我這十年沒回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