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松亭:「……」
謝松亭:「老怪物。」
席必思:「???」
謝松亭貼著他的臉笑:「現在已經有代溝了,所以說吧,沒事。」
席必思被他笑得沒脾氣,和他磨蹭一會兒,說:「三百多歲,過完年就四百歲了。」
即使做了心理準備,謝松亭也還是震驚了一下,看著席必思的臉久久沒回神。
他動動唇,又動動唇,最後從牙關憋出一句。
「……這樣還沒成年?」
「嗯,」席必思耐心解釋給他聽,「陸吾的幼年期已經很短了,四百歲成年。像蠶,她兩千歲才成年。像我剛才和你說的灌灌,也有三百歲才成年。」
「等等,」謝松亭抓住了重點,「你怎麼判斷自己成年?你們應該不像人這樣有明文規定吧?」
席必思幾乎預見他一會兒的反應,笑意更深。
「當然不是。」他說,「陸吾成年一般靠經沒經歷第一次發情期來區分,有的早些,有的晚些,不過都在四百歲附近,不會相差太遠。」
「那你呢?」
「我當然還沒成年,第一次發情期還沒開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過應該快了。」
謝松亭木著臉,心想,之前席必思說什麼來著?
一年兩次,一次兩周?
發情期?
他當時為什麼沒當回事?
他怎麼敢的?
謝松亭從小到大特立獨行慣了,聽完席必思的話才麻木地發現,自己竟然還挺有責任感。
這是不是……
該他來?
或者換句話說,他是不是……
也該參與?
第36章 起床鈴聲
席必思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笑說。
「別害怕,我能忍。」
「?」
謝松亭被他貼住鎖骨,聽見他說。
「發情期能熬過去,沒什麼大礙,我問過我媽了。」
謝松亭:「……不難受?」
「我也不清楚,」席必思說,「應該就像緬因發情那樣吧,除了一開始反應比較強,後面習慣就好了。」
「大概什麼感受?」
謝松亭並不相信他的說法。
如果一個人能為了他堅持了十年,那這人自然會覺得發情期這件事沒什麼好在意的。
席必思對忍耐的閾值太高了。
「說不好,」席必思眯起眼,明顯想搪塞過去,「沒什麼好回憶的,雞該燒好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