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一提到這,謝松亭不再言語。
明明是個夢,他卻下意識以為幫他的人是席必思。
他很快說:「夢而已。」
席必思:「嗯,蛋羹吃嗎?今天簡單做點,起晚了。」
「好。」
席必思去廚房做飯。
謝松亭則把貓餵飽,檢查一下貝斯的情況,摸摸泡泡,接著去沙發上抱著筆記本電腦剪視頻。
這破電腦他剛上大學時買的,工作了十年,剪到一半就沒電了,還很卡。
他懶得拿插線板,乾脆把電腦在沙發上一放。
席必思端碗過來,放下吃的就要坐下。
「開飯。」
謝松亭瞥了一眼,見他要坐的地方就是電腦,想也沒想撲了過去。
「怎麼……了!」
席必思被他撲得後仰,還不忘撐他一把。
謝松亭避開電腦,按著他肩膀撐在他上方,擰眉說:「看著點兒電腦……算了,是我的問題。反正電腦也沒事,你沒……」
他拿起電腦放在靠背上,想起身,卻被身下人抓緊手腕一扯,又重新撲了回去。
謝松亭沒料到,完全撲壓在他身上。
他臉撞在席必思前胸,下意識閉緊眼,想的卻是……
為什麼住院住了六個月,還有肌肉?
沒想的疼,反而軟軟的。
謝松亭想爬起來,被人按著腰勾著腿,被抱得更緊。
「席必思,你要把我勒死?」
「讓我抱會兒,就一會兒。」
那隻按在他腰上的手按住了他睡衣上的熊貓尾巴,隔著睡衣也能感覺到熱度,謝松亭渾身不適,掙扎著說:「有什麼好抱的,全是骨頭。」
「再說這種話我親你了。」
謝松亭立刻乖乖的。
席必思小聲說:「剛才撲過來還以為你要親我呢,白高興了。」
「你做夢更快。」
「也是,」席必思抱著他嘆了口氣,「什麼時候能讓我鑽個空子,嗯?」
「……」
謝松亭抿抿唇,沒料到話題走向會變成這樣,棘手地抓著自己睡褲褲邊,思索怎麼應答。
還好席必思並不戀戰,很快換了個問題。
「這麼多年想過我沒?」
「沒有。」
「你騙我。」
「真沒有。」
謝松亭原本只敢挨著他,儘量不向他身上貼,沒想到這人越抱越緊,只能自暴自棄地壓著他,心想,也不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