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蹭著床邊摔倒了地上。
「予安!」
拉風箱的喘息在安靜的房間裡異常嚇人,溫旗慌忙找藥,手指伸進司予安的嘴裡:「別著急,深呼吸,有什麼事你好點了再說。」
「嗬……嗬嗬……」
司予安雙眼渙散的看了溫旗一眼,再有意識已經被抱回了床上。
心臟疼真的好煩!
他大力揉了揉心口,剛好一點的心跳,又止不住的攀登。
腦子裡瞬間只剩「砰砰」的聲音。
「等你做完手術,就進組吧。」
深思熟慮後,溫旗拿來溫水和藥給他。
突然昏過去的人不知道,他可是實打實摟著他按揉心臟大半個小時,明明是他們新婚之夜,溫旗心疼又無奈。
身體不好,還總愛著急……
「旗旗……咳咳!你同意了?」
司予安雙手撐著床坐起來,激動的出了一腦門子虛汗。
可……這不是溫總的風格啊……
警惕的問他有什麼條件?
溫旗冷冷一笑,仿佛事先預謀好了,認真的伸手抬起司予安的下巴:「條件就是,我來出演司錦年。」
「……」
一頭霧水灌入司予安的腦子裡,他真的沒有聽錯嗎?
「工作之餘,我已經考了巴黎學院的表演系,寫完論文就能領證了,歡迎予安哥哥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
溫旗是禽獸,精力旺盛的很。
意識到溫旗這回來真的,司予安第一個反對,抬手拍開了溫旗的調戲,寧死不從:「哼,想都不要想,我才不要跟你演夫夫呢!」
「那可由不得你了!」
惡鳥飛撲,強勢將人按在身下,溫旗嘴角一抹得逞的壞笑,忍不住熄滅了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