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旗,我家哥哥今晚沒來酒吧。」
溫悅在微信上跟溫旗抱怨。
溫旗掃了眼停好車正往他這裡一路小跑的司予安,把手機貼近唇邊壓低聲音回道:「這樣啊,那真是太不走運了。」
「你現在在家嗎?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不知道溫悅葫蘆里賣什麼藥,溫旗冷冷催她:「說。」
溫悅發消息道:「正經事當然要面對面說啦!」
「那不巧,我今晚回不去,明天公司見。」
溫旗快速發完語音,將手機放回口袋裡,一見司予安,神色又成了小可憐。
司予安倒也沒多說什麼,關懷的讓他趴在自己背上,一路往樓梯方向走去。六樓不算太高,但背一個成年男性上去並不容易,好在平時司予安有健身的習慣,不至於讓溫旗再遭罪。
「到了,下來吧。」
司予安打開門,扶溫旗坐到沙發上,然後去書房鋪床。
接過一杯熱巧克力,溫旗眉眼輕佻的掃了遍司予安的家,他不是沒見過溫馨的裝修,但司予安這裡的風格他是真沒見過,用溫悅的話來講就是:雖破但乾淨整潔。
司予安過來時溫旗仍一動不動維持原位,以為是孩子剛來拘謹,主動走到了只有四五平米的小廚房:「餓不餓,家裡只有米飯跟雞蛋了,我做蛋炒飯給你吧。」
他竟然還會做飯。
某個瞬間溫旗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不等他拒絕,司予安已經開火拿起了瓶瓶罐罐:「吃了飯早點洗澡睡覺,工作的事不著急,這段時間你閒的話,就幫我露台的花澆澆水。」
「謝謝你啊。」
一露台的花花草草,看樣子在這裡住的時間不短了。
司予安讓他不要客氣,上樓累了一身汗,做飯又熱了一身汗,看溫旗吃上夜宵,他就立刻關上主臥的門洗澡去了。
……
「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台。」寫的比從前進步了許多,說吧,想要什麼獎勵?
深夜,溫旗躺在安靜的書房裡,一閉眼腦子裡就浮現出司予安教他寫字的場景。一顆心在胸膛止不住的跳動,耳邊也不斷迴蕩著司予安的聲音。他試著去跟司予安隔空對話,卻猛地被司予安倒在自己懷裡不省人事的樣子嚇醒。
坐直身體抓著被子洶湧的流淚,溫旗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
……
今時不同往日,「重生之我在上海開酒吧」火了以後,慕名來看司予安的人更多了。擔心再出上回有人惡意傷害他的事,溫旗一通電話叫來四個保鏢,要求他們二十四小時暗中保護司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