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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循少有的嚴厲起來,拒絕喝水也不許他碰。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不忍傀儡政府的悲劇重演,卻在司錦年說被槍斃之時,心臟狠狠梗了一下。

「不許胡說……你不會被槍斃的……」

他抬手虛按在司錦年嘴上,四目相對任時間靜靜流逝,他們的時間太少了,仿佛錯過了這一秒,下一刻就不在了。

司錦年知他在擔心什麼,未免他日後提心弔膽,胡思亂想害了病,笑著將他擁入懷中,不住的搓捻手心:「我當然會保護好我的小命了,你安心在家等著,忙完了我就立刻回來,陪你彈琴畫畫好不好?」

「我不要彈琴畫畫,只要你小心點就好。」

司循反握住司錦年的手,對於未知的前路他肯定是怕的,但生命的盡頭若能留在愛人身邊,他又知足的覺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冰涼的唇輕輕碰了碰司錦年的嘴角,司循得逞一笑,心裡舒服了身體也感覺好了一大半。

說是陪他一天,來不及吃晚飯,司錦年又匆匆離開。他開車往前線去,一走又不知要幾日,司循閒著心慌就親筆寫信,讓一直資助的留學生帶給司錦年。

「錦年吾愛:為解君愁,特送方仲偉小將前往助你。此人俄塞爾倫大學軍事學畢業,極善用兵,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用驚訝我是怎麼請到他的,他若能幫你早些回來,我便是金山銀山送他,也不覺得可惜。」

第101章 我們還有好多好多年

黽東軍正式侵略這一年正趕上國內鬧旱災,因此秋收的時候除了死於炮火,還有一大批人活活餓死。司錦年忙於賑災,想藉此再招一批新兵,正忙的腳不沾地之時,他的母親沃卓爾·怡寧來了。

「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兒子了,司錦年,祝賀你恢復自由之身。」

帳外是不斷盤旋的戰鬥機聲,帳內司錦年拿著兩張去往蘇黎世的船票發愣。母子二人相視無言,對於唯一的骨肉,沃卓爾·怡寧到底還是藏了私心。

她的兒子皇族的福一天沒享,正如司循所說,不該大好年華毀在這片狼籍上。

「所以,雲曉怎麼辦?」

司錦年從未動過離開皇族的念頭,在沃卓爾·怡寧想要將他推出局外之時,第一反應不是即將去往淨土的慶幸,而是始終不被信任的失望和無奈。

沃卓爾·怡寧走到離司錦年很近的距離,抬手撫摸他的臉頰:「每個人生來使命不同,從十幾年前被迫流亡黽東開始,你妹妹就躲不掉了。」

進出國把控嚴格,若非沃卓爾·怡寧跟司循一直有好好保護司錦年的隱私,他也沒有如今這一線生機。

「司先生很早之前就為你安排了替死鬼,他一生行善,到頭來自願減少壽數作下如此損人利己之事,也實在難得。他對你的恩惠,是我這個生母也無法可比的,你若有良心,出國就好好照顧他吧。」

沃卓爾·怡寧不動聲色的說著,眼角悄悄滑下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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