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生坐在柔軟華麗的長凳上,俯視著跪在地上的怪物,眼神輕蔑而挑釁。
怪物雙膝跪地,腦袋耷拉著,可嘴依舊不肯屈服「我不要,你又不用開船,為什麼要叫船長大人?」
朴生用腳背強行抬起怪物的下巴,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因為這是你欠我的,在所有靈魂消散前,你都是我的奴隸,這是命令。」
怪物氣的齜牙咧嘴,張開血盆就要將男人的腳咬掉,可下一秒,男人解開眼罩,猩紅的瞳孔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怪物的心臟處瞬間爆出無數條骨刺,將它束縛在地,怪物發出痛苦的吼叫。
鱗片在掙扎中蹭的東禿一塊,西禿一塊。
朴生興致勃勃的看著怪物,毫不吝嗇的在怪物臉上賞一腳,腳趾撬開怪物的嘴,用力捅進去。
「咬啊。」
怪物被折磨的受不了,只能討好的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了舔那隻腳,綠色的瞳孔可憐兮兮在望著男人。
朴生腳底被舔的發癢,眉頭一皺,怪物瞬間不敢動彈,發出像幼獸一樣的聲音,是臣服求饒的信號,但男人根本不懂這些,抽出腳罵了句
「噁心。」
怪物蜷縮成團,怎麼看怎麼可憐,身上的疤痕密密麻麻,交錯縱橫,血窟窿一個又一個,失去的鱗片也需要漫長的時間才會重新長出。
灰色頭髮在六年間長長了不少,發尾全是大大小小的毛結,亂七八糟的,有時還會纏在船上的各種縫隙里。
怪物對著頭髮啃來啃去,吃了一嘴毛,結果頭髮反而越來越亂,亂到受不了,怪物就變成半人形,用腿蹬,沒兩下,頭髮是扯掉了,頭皮卻流血了。
男人偶爾心情好,才會輕聲細語的讓怪物躺在大腿上,幫他梳理打結的長髮,這個時候,對方的手往往會撫摸他的尾巴。
怪物很享受被撫摸尾巴的感覺,忍不住用腦袋在男人懷裡蹭了蹭,不知道是不是蹭的太多火,朴生的眼神暗了暗,梳頭髮的動作漸漸慢下。
嗓音沙啞的命令道「起來。」
怪物哼哼唧唧的爬起來,不解的看向對方,男人的指尖已經解開領口的扣子,另一隻手如招狗般勾了勾。
「過來。」
怪物害怕又忐忑湊過去,男人伏在它耳邊,嗓音如惡魔低語。
「上我。」
男人的聲音如同某種咒語,瞬間勾起了它的某根神經,怪物眼神變得忽閃不明,瞳孔幽深。
……
傳說記載
*怪物被流放到靈魂之海上,只有將所有罪孽的靈魂帶去海洋的盡頭,只有在那裡,靈魂才會真正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