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燙了!難道是黑死病!」
「我的上帝啊!我剛剛碰了他!我是不是要死了!」
朴生被吵得眉頭緊鎖,用枕頭蓋住耳朵,眼都沒睜就開口謾罵
「該死…沒毛的猴子別吵了…」
眾人瞬間定格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看著床上的男人一點點爬起來,睜開一雙凜冽細長的鳳眼,黑髮如筆墨,襯托得臉色蒼白如紙。
「咕… 」
響亮的一聲從男人腹部傳來,叫囂著飢餓,朴生看著被鑿開的牆壁,先是一愣,而後心中狂喜。
雙腳落地,拿起鎖著槍的箱子,二話不說就往外跑,可鐵鏈限制了距離,朴生大罵該死。
五人這才反應過來,頓感貓膩。
「快抓住他!」
朴生就算頭重腳輕,身體不適,也要三個人才勉強將他制服在地。
維爾加抓起掉在地上的箱子,晃了晃,疑惑的質問道「這裡面放了什麼?」
被按在地面的朴生冷笑一聲。
「你們最好把我放開,不然就等著完蛋吧!」
眾人相視一笑,根本不當回事,維爾加回頭看白牆角的金銀珠寶,這麼多事肯定帶不走了,但可以挑幾個漂亮的送給艾薇兒小姐。
維爾加「把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綁起來,帶回地下城,這些珠寶挑幾個帶回去吧,這次沒找到食物我們虧了,但這個男人肯定知道點什麼。」
眾人把沒找到食物的怒火發泄在朴生身上,將他五花大綁,堵住嘴巴,用鐵棍砸開鐵鏈。
由團內最高最壯的一個男人扛起帶走
五人身上都有穿厚重的大衣,為了防止男人在路上被黑死病感染,就用油燈里的油抹在朴生身上。
黑死病是由老鼠身上的跳蚤引起的,只要抹滿了油,跳蚤就無法附在皮膚上。
朴生氣得瘋狂掙扎,嘴裡發出唔唔唔的聲音,目光中的殺意如波濤巨浪。
這群該死的人竟然敢把骯髒的油抹在他身上!!
維爾加把玩著一雙鑽石耳環,鑽石是藍色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就像美麗的艾薇兒小姐一樣,美麗無瑕。
扛著朴生的壯漢叫皮特,朴生身上只掛著件普通的白色睡袍,結實的大腿裸露在外,密密麻麻的淤青布滿全身。
都是男人,這些痕跡怎麼來的大家心知肚明,但也正是如此,所有人都沒有給過朴生半分好臉色,甚至是嫌棄,厭惡。
這個世上只有腦子有問題的男人才會喜歡男人,這是一件非常惡的事。
在鄙視鏈里,比妓女更低賤的就是這種變態,睡男人的是變態,被男人睡的是就是神經病。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甘願臣服於另一個男人的胯下。
這種男人是神經病,娘炮,就不配叫作男人,不過還有一種說法,是因為他們腦子裡進了魔鬼,只要做開顱手術,將魔鬼驅趕,就會變回「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