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下手,賀行洲攬過陳湉手裡的活兒,幫她處理完了那隻雞。
陳湉也在一旁打著下手,往鍋里加上水,把剁好的雞塊放了進去,又將準備好的調料倒進鍋里。
她忙得太過專注,一縷碎發垂到了眼前,賀行洲伸手輕輕把那縷頭髮掛到她的耳後,指尖碰到她耳尖的肌膚,圓潤的耳朵生理性地泛起微紅,賀行洲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耳朵。
陳湉被弄得有點癢,笑著往一邊躲。
「昨晚為什麼答應我回來古苑?」
她從開學到現在住在古苑的日子屈指可數。
「那你昨晚為什麼去微醺呢?」陳湉不答反問。
京北數得上的酒吧何其多,他偏偏來了微醺。
「想,就來了。」
從賀家出來後,賀行洲驅車出去兜了會兒風,車窗被自己打開敞著,他任由冷風吹到臉上,試圖緩解內心的煩躁。
車子開過京大時,他想起了陳湉,又因為想到烈酒入吼的後勁,想到了微醺。
很多事情哪來那麼多為什麼,因為想,所以就做了。我想到了你,所以就來見你,正如上次去京大,又如昨日去微醺。
「你呢?」深色瞳孔鎖著眼前身影,賀行洲問道。我給了你答案,你呢?
「我自然是來照顧病號的啊。」陳湉好似聽不懂男人的話外音,眉眼彎彎笑著,手指了指櫥柜上面正在運行的高壓鍋。
聽聽,她可狡猾多了。
兩個人吃完早餐,陳湉收拾了下餐桌,準備去刷碗,賀行洲跟著過去,挽起袖子作勢要幫忙,陳湉看見把他推出了廚房,讓他再上去睡一覺,發燒了要多休息,自己一個人就行。
賀行洲失笑,還真是把他當成了病號。
這幾天假期,賀行洲雖然不用去公司,但仍然有些緊急的業務需要處理,賀行洲見廚房不需要自己幫忙,上樓把電腦拿了下來,坐在沙發上辦公。
陳湉擦乾淨手出來就看到正在認真工作的賀行洲,心裡嘀咕,發著燒還不忘工作,這年頭有錢人都這麼拼嗎?
今天一上午,陳湉時不時走到男人身邊伸手探向他的額頭,手心再次傳來炙熱的溫度時,眉頭皺得更深。
「你怎麼還燒著呢,要不去趟醫院吧,都燒好久了。」
賀行洲也感受到腦袋在發脹,身上也發冷,他沒道理硬撐。於是就讓陳湉跑樓上把手機拿下來,準備給家庭醫生打個電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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