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糲的指腹更為用力地捏了一下,像在懲罰,又像在提醒。
「你真睡還是假睡,我都知道。」
她渾身一抖。
緊接著,他又說。
「都出水了。」
聽到這樣的葷話,她羞憤至極。
-
孩子慢慢長大之後,陳馭野在房事之上的行為有了些許收斂。
但也只是收斂了些許次數。
他還是喜歡開燈□□,還是喜歡在床上讓書書叫一些稱呼,也總喜歡問她肉麻的問題,喜歡吮吸她脖頸後的軟肉,在那里標記下自己的印記。
程書雪也覺得自己有些變態。
明明無比羞憤了,可還是任由其胡作非為。
周末的時光,他們也跟往常一樣。一起做飯,一起睡覺,只不過現在有了孩子,還得再加上一條。
順便教導孩子。
對於教育這件事,大多都由陳馭野把關。因為程書雪面對孩子的甜言蜜語,不自然想起年少被罵的時候,總是狠不下心。
所以便把慈父嚴父的角色,全然交給陳馭野扮演。
於是,今天陳馭野再次守著他們的作業。
小孩子一向沒定性,玩積木一下午都沒有做作業的心思。
陳馭野厲聲喝了一聲,怕對上兒女的視線讓自己心軟,程書雪便起身切水果。
程悅曦哭唧唧地說:「作業太難了。」
小姑娘長得跟程書雪長得有八分相似,陳馭野只覺得心都快軟化了,但還是維持著面上冷淡的神色。
一旁的陳慕雪也頻頻點頭,十分附和妹妹說的話。
身為學霸的陳馭野自然不理解何為難題。
他哂笑一聲:「基因變異。」
遠處的程書雪一直在關注一舉一動,聽到這些話,投來警告的眼神。
收到老婆的提醒,陳馭野收斂了幾分,面向陳慕雪,下巴微抬,「拿來給你爸我看一看,是什麼難題?」
兩個小孩,連忙遞過去。
——闡述一下自己存在的意義,不少於八百字。
陳馭野眉心微蹙,就這?
但終究是自己的崽,他還是下意識地為他們找了一下藉口。
好吧,對於七歲的小孩子,八百字確實有點多了。
好吧,對於現在尚未形成人生價值觀的孩子,確實很難了。
陳慕雪這混小子一向渾慣了,此刻立馬笑嘻嘻地說:「爸,你是不是不會?」
一旁的程悅曦也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