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付紅纓頻繁來看程書雪,眼看兒媳婦百無聊賴的模樣,便送了幾本書給她打發時間。
程書雪本就愛看書,看完之後,又覺得有些無聊。
此刻,陳馭野走了出來,說:「書書,不然我們給孩子取名。」
胎動明顯,但一點都不疼。程書雪感嘆生命的奇妙之餘,手也撫摸肚子,「小孩兒,你也想選擇自己的名字嗎?」
肚子裡的小孩兒點頭。
陳馭野坐在程書雪一旁,側頭說:「你取,我隨意。」
她受了那麼多的苦,孩子應該跟她姓,名字也應該由母親賦予。
程書雪想了想,「女兒就叫——陳悅曦,怎麼樣?」
「說說寓意。」
「陳是你的姓,悅呢,則代表她是我們兩情相悅的結晶,曦呢。」她想起第一次在曦光下見到陳馭野的場景,唇角彎彎,「我見你是正好陽光明媚。」
「還有,我也希望,她也能成為一個明媚陽光的人。」
陳馭野笑了起來,誇了一句:「不錯。」
「但有一點不好。」
程書雪問:「哪兒?」
「應該叫程悅曦。」陳馭野語氣認真,「是姓你的程,而不是我的陳。」
程書雪睫毛顫了顫。
陳馭野彎腰,輕輕撫摸她的肚子,語氣溫柔:「程悅曦,你喜歡這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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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孩子出生那天,陳馭野在產房外焦灼等了一夜。
直到嬰兒房傳來響亮的啼哭聲,與此同時,還有護士前來報喜。
「生了生了,是一對龍鳳胎。」
「家屬可以進去了。」
聽到這一句話,陳馭野光速衝進病房,來到程書雪的床前。
生孩子乃是世界上最難熬的酷刑,饒是程書雪再怎麼偽裝,那額頭密布的汗珠,以及蒼白的臉色是騙不了人的。
陳馭野眼眶紅了。
程書雪想抬手,可卻使不上力,只能無力地垂落,她嗓音溫柔,「別哭。」
他不想讓她擔心難過,一如既往地玩笑話,「我不哭。」
與此同時,他俯身過去。
「書書,你辛苦了。」
私人的護士處理完小孩的一切事宜,抱來小孩,交給了已經想、私下練習過無數遍的陳馭野。
程書雪聲音很輕:「給我看看孩子。」
「好。」陳馭野的姿勢比護士還標準,抱了過去。
而另外一個孩子,付紅纓也抱了過去。
剛出生的小孩子白白嫩嫩,眼睛還未睜開,但無比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