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溫喻笑著看他。
沈宴沒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望著他。
溫喻笑起來很好看,他有顆小虎牙,平時他只見過,但此刻,這顆虎牙正在被舌尖輕蹭著。
小小一顆,真可愛。
沈宴心想著。
溫喻是想給予回應的,但他慢慢的,有些過於小心翼翼,沈宴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離開這個吻。
他再次貼上去,這次是鼻尖相碰。
沈宴帶著輕微的喘息聲,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溫喻也被對方帶動了點情緒,他的腿被沈宴壓在了桌旁,已經有些發麻。
他忍不住抬起腳活動了一下,但很快便觸碰到某一處凸起,他僵住了,同為男人他很快便明白那是什麼。
他絲毫不敢動彈。
沈宴有些繃不住了,他喘著氣,俯到溫喻的頸窩裡,深吸一口氣,語氣沉重地說:「別亂動,讓我緩一緩。」
溫喻點點頭,但頸窩旁的熱氣實在是忽略不了。
他試探道:「雖然現在不行,但我的手可以幫你一下?」
那到呼吸猛地一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溫喻點點頭:「我知道。」
沈宴屈服了,他低下頭:「幫我。」
畫畫的第一步總是需要扭開顏料蓋子的,這個顏料放得有些久了點,需要擁有極大的耐心把那一塊堵住的顏料給取下來。
溫喻在取這塊顏料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氣惱的說:「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
沈宴的手指插入了溫喻的髮絲里,低下頭輕輕吻了上去,隨後退了出來:「很快了。」
沈宴深吸口氣:「別太用力……」
溫喻頓住了:「那你自己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另一管顏料是新的,輕輕扭動了幾下很快便擠出顏料來。
調色盤上很快便上滿了色差,就差再加上另一管顏料上去。
溫喻不滿的催促著:「你快一點把它弄出來。」
沈宴低聲笑了。
幹掉了的顏料怎麼會那麼快就好呢。
好在經過倆人的努力,調色盤上很快擠上另一種顏料。
溫喻這會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畫畫是什麼,他已經不想畫了。
沈宴拿起紙巾擦拭著溫喻手上被粘到的顏料。
溫喻手指微微蜷曲了下,喉結上下滾動了會。
沈宴看著他,俯身下去。
溫喻推開沈宴,但推不動。
拒絕的話也咽回肚子裡,滿腦子想:
這下要顏料真的要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