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雪撓了撓鼻尖:「嗯……」
「所以,這一點兒都不公平,你不是經常說想要平等的愛情嗎?那我這麼喜歡你,為什麼你卻那樣吝嗇?」江淮周抵著他的鼻尖:「枝枝,還不夠,再多喜歡我一點吧,好嗎?」
沈枝雪仰了仰頭:「我只是說實話而已,我不是你豢養的金絲雀,跟你來聯邦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要守住你,只是想能夠更好的幫上你的忙。不是所有人的喜歡都會像你一樣扭曲和瘋狂的好嗎?」
「我不信。」江淮周輕聲說:「你就是沒有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枝枝太壞了。」
沈枝雪很快被江淮周吻的說不出話來。
他抱著江淮周的腰,費力道:「你不是累了,要睡覺嗎?」
「但是我現在更想和枝枝做一些,能夠讓枝枝更喜歡我的事情。」江淮周聲音嘶啞,將人推進了浴室里的大浴缸之中,痴迷的盯著沈枝雪的臉:「讓我做吧,枝枝,只有這樣,才能叫我真切的感受到你。」
江淮周的生存環境讓他對周邊的一切事物都保持著一種極高的警惕性,極度缺乏的安全感需要找一個方式來宣洩,於是肉體的纏綿便成了唯一能夠減緩這種虛無感的方式。
只有在聽到沈枝雪的聲音,只有在感受到沈枝雪因為疼的受不了,而在他的肩背上留下一串串血印子的時候,他才能真切的,擁有沈枝雪。
沈枝雪一手撐著浴缸的邊緣,一手伸到後邊兒,被江淮周抓在手心裡。
浴缸里的水聲激盪,沈枝雪這回是真的感覺身如浮萍,被江淮周弄的哭叫不已。
江淮周怕沈枝雪又暈過去,也十分懂得見好就收,把沈枝雪折騰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這才抱著他出了浴室。
「唔。」沈枝雪躺在床上,下意識的把將會周夾在自已的雙腿之間。
江淮周在燈光下,看見他被暖橘色籠罩的有幾分溫柔的眉眼,輕輕的蹭了蹭他的眼角,小聲道:「心好冷啊,枝枝。」
只不過他這一聲嘆息消散在空中,沈枝雪睡得正香,一個字也沒聽到。
樓下,費德爾公爵抽完了手裡的雪茄,總算站了起來,一個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走進待客廳,在費德爾公爵面前停下,恭敬的行了個軍禮,開口道:「公爵,這位從帝國帶回來的『殿下』怕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以我們的人脈和手段,都無法查清楚他在帝國擔任什麼職位,也找不到他的所有資料。」
費德爾公爵停了一下:「繼續說。」
「什麼樣的人能夠把事情做的這樣天衣無縫?」男人繼續開口道:「只要兩個可能,一,這兩個帝國人背後一定有帝國政府的支持。二便是,他們太過于謹慎和聰明,這種人如果知道了公爵府的秘密,怕是個後顧之憂啊公爵。」
「我知道。」白髮蒼蒼的公爵嘆了一口氣:「但不管他有什麼樣的計劃,也不管他要對聯邦做什麼,只要夫人認他,那麼他就是我公爵府的小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