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菱捏著椅子的靠背,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你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說過,我對你們江家的財產沒有興趣,只想拿屬於我的那一份,也沒想跟你搶什麼男人,陸清延不喜歡你,只是因為你不配,跟別人沒有關係。我的人生準則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惜,你不信。」
「我這個人,人生準則是很彈性的,你既然不信,那我就換一套人生準則。」
沈枝雪將自已那杯紅酒拿在手上搖了搖。
「那便,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吧。」
江水菱眼中的驚駭還未來得及收起,沈枝雪便捏著她的下巴,只聽見清脆的咔嚓聲,一陣巨疼從下顎處傳來!
她只感覺下顎脫臼,根本閉不起來,沈枝雪將那杯紅酒灌進她的口中!
江水菱不停的掙扎,可惜下巴被沈枝雪卸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沈枝雪還覺得不過癮,直接拿起桌上的紅酒瓶,往江水菱嘴裡倒,她的衣衫被打濕,鮮紅的、如寶石般的液體洶湧而下,將她嗆的不停的咳嗽!
那瓶酒灌完了,沈枝雪站起來,拿起桌上的餐紙,一點點的,仔細的擦乾淨自已沾染了液體的手指,然後打開包廂門。
走廊里趟倒了一片人,個個頭破血流哀叫聲不停。
不遠處,一個挺拔的身影站立不住的跪倒下去,垂著頭喘氣。
他看上去真是狼狽極了,頭上不知道是被誰開了瓢,鮮紅的血液從額角一直滑到下顎,滑進雪白的衣領里。
江淮周抬起頭,一隻眼中溢滿了鮮血,他看見了沈枝雪,揚起唇笑了一下,撐著牆慢慢的站了起來。
即便如此狼狽,他的身姿依舊顯得矜貴挺拔。
沈枝雪走到他面前。
江淮周擦了擦臉上的血,啞聲叫了一聲:「枝枝,我回——」
話音未落,只聽見清脆的巴掌聲,把江淮周的臉打的一偏。
沈枝雪這一巴掌並不留情面,江淮周本就站立不住,挨了這巴掌,踉蹌幾步,便半跪在地上。
他肆意的笑:「好狠啊,枝枝。」
「抱歉。」沈枝雪面無表情道:「比起你,我恐怕還不太夠狠。」
江淮周半跪著,抬起手拉住沈枝雪的手,撒嬌道:「嘶,好疼呢,老婆扶一下。」
沈枝雪抬手,又扇了江淮周一個巴掌。
江淮周輕輕的悶哼了一聲。